的么?”
“恋爱中男人的话你也信!”裴临转身脚尖轻点往侯府去了,徒留裴城依旧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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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车之鉴后,此番他们出行特意带了许多护卫与打手。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慢行,直到酉时才到了白云寺。
侯府一早便同寺庙打了招呼,是以入寺后一应住宿用具都已备下,除去自己的物什需要整理外,便几乎不用再动手收拾。
可便是如此,引书引墨两人也还是将寮房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还在屋内薰上了她平日里用的香。
余念躺下已是亥时,分明一路的舟车劳顿余念已疲惫至极,可真躺在了榻上,她却翻来覆去没了睡意。
不知为何余念总觉得今日之事是中间有一双手在推波助澜,否则事情怎会这么得巧合?
几日后便是伪证之事,她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被迫离开了永都城。
这种自己的命运被他们握在手中的感觉,让余念很是不爽快。
偏偏,从祖母嘴里她也打听不出来什么。
出行前,余念也曾让引墨去打听过此次出行的安排。
余念才知道,按着往年的惯例这种时候都只有老夫人与夫人两人来这白云寺小住,可今年在临行时却加上了她以及二房。
明明事出反常,可一切看起来却又是水到渠成。
但就是这样的水到渠成,让余念生了疑。
思来想去,余念将这事儿指向了一个人。
沈凡呈。
假设那日的黑衣人是沈凡呈,那今日发生的一切就有迹可循了。
若他是黑衣人,才会知晓余念会掺和这事儿;才会为了不让余念掺和此事去祖母面前撺掇着让余念离了城。
如果是他,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若黑衣人是其他人,便不会有那么长的手,能让祖母改了原本定下的出行计划,临时添入那么多人。
越想,余念的心跳便跳得越快。
答案好像已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