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逼得她同我动手的。”
余念闻言,嗔怪地瞪了蒋盛一眼,“盛姐姐你还说呢,裴云是公爹派来的,若叫公爹知晓她同你比武,你可能替她接下惩罚?”
经余念提醒蒋盛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妥,她不再说话。
余念摇头目光落在裴云身上,“此番也是盛姐姐考虑不周,你同引书下去收拾一下再过来寻我吧。”
“是。”
“念念,你别说,这裴云的身手真不错,出招阴毒狠辣,若不是我常年混迹沙场,我恐也会遭她暗算。”蒋盛看着裴云离开的背影对余念小声嘀咕。
“竟是这么厉害?!”蒋盛的身手余念是清楚的,她在女子中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这裴云的名号他们却从未听过,这样厉害的人物却被公爹收在麾下,此番还将她拨给了自己,怎么想余念都觉得其中有些不寻常。
“盛姐姐从前可有听过裴云这个名字?”
蒋盛摇头,“你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她激动,“但凡身手厉害的女子,我多少听过名号,可裴云这个名字我却是从未听过!”
“不过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公爹总不会害你,有她跟着你,我也不用时常担心你的安危了。”
余念虽点头应着,可心底对裴云的身份却有了一定猜疑。
“念念,还有一事你可听说了?那个姜朗因为上呈伪证,污蔑侯爷被圣上责令打了五十板子,罚了一年俸禄,听说他被抬回府时满身时血,只剩一口气而已。”
余念进屋,将解下的大氅递给引墨,“这不过是圣上用来安抚定北侯府所做的障眼法罢了。”
“此话怎讲?”蒋盛听余念一本正经地分析有些想不明白。
“盛姐姐,您想想看,寻常人受了五十板子还有活命的可能吗?”余念往茶盅里倒了新茶。
“若是在军营,挨了五十军棍定是活不了了。”
“那盛姐姐觉得是军棍厉害?还是圣上的手下之人行刑厉害?”
“应是不相上下吧,军营里皆是习武之人,是以打起板子下手颇重。但我听说宫中那些人打板子也是有门道的。”
余念点头,“是这个道理,姜朗并非练家子,受了五十板子自然挨不过,那既然不可能活命,圣上作何还要罚他半年俸禄?。”
蒋盛听后,面色沉了下来,她有些明白了。
“念念,如此说来,侯府岂不是很难?”
“再难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否则便没了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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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晃晃而过,侯府众人还没等回二老爷,便等来了沈家铺子出了事儿。
沈家的铺子原本都是沈二老爷在打理,眼下沈二老爷还未回府,府上的事务又都是余念在打理,此事自然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老夫人知晓后,便点了沈凡呈陪着余念一道去处理。
此番出事儿的是沈家一落在都城东街的茶铺,据报是茶铺里的茶喝死了人。对方带着未凉的尸首来铺子里闹事儿。
东街本就热闹,一时之间这事儿便在都城内传开了。
余念扶着沈凡呈的手下马车时,茶铺前已围聚了看热闹的百姓。
“快快快,侯府的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百姓们给余念二人主动让出一条路。
余念头戴幕篱同沈凡呈并肩上前。
只见茶铺前有一身形略胖的妇人瘫坐着,她的身侧是一具蒙着白布的尸首。彼时那妇人正嚎得哭天抢地,满嘴都是茶铺的恶毒不作为以及自己的不幸。
余念路过那妇人时,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