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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说到这里,他顿住。 他的砚青自然不是用那些简单词汇可以概括的,他也并不想对着别人谈起她。 斯人已逝,和不相干的人提起,也只会换来别人礼节性的夸赞罢了。 不过想起刚才那个身影,那姑娘蹲坐在路边有滋有味啃着烧饼,吸溜吸溜喝着疙瘩汤。 他到底是笑叹一声,低声道:“我的妻子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讲究到哪怕生完孩子,都不要立即见他,必须打理齐整后才允许他进去。 至于蹲在路边喝疙瘩汤,那更是不可能的。 纵然面容相似又如何? 孟砚青之后,世间再无孟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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