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转：“肯定和她儿媳妇关系不好，不然早去京都享清福了。”
“还有个孙子呢。怎么也没跟着一块儿回去？”
江沐说：“还有更奇怪的，她心情好的时候，叫声顾奶奶也无所谓。心情不好了，就说自己姓启？”
颂祺盛了半碗饭出来，不说话。明明也没注意，可越听，越觉得江美茹说的是电梯里碰见的那个男生——他不是说自己刚住进来吗？
江美茹计议等下回什么礼过去，原来顾妈妈来的时候拜访了几户邻居，一户一盒铁观音。
反正只要有便宜占，江美茹总是高兴的。
吃过午饭，颂祺回卧室写功课。江沐和她一个房间。
功课到一半时，江沐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在讲电话。
“我真的没钱。我前天不是才给了你吗？”她把声音压得极低。
颂祺从镜子里瞥见江沐，她从未见过的神气。
“有些困难。你也知道我妈一直在家。”说到这里，江沐看了颂祺一眼。
电话那头，阿飞要江沐看着办。
江沐又看了颂祺一眼。颂祺都在镜子里瞥见了。
果然，挂了电话没多久，江沐开口了：“颂祺，晚上放学你能等我一下吗？我有个朋友要给我送些零食，我去接应她一下，也就十五二十分钟。”
又笑：“今天咱们一起回家。”
颂祺知道江沐在说谎，等她？能等来阿飞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