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哦,这就走了?这几日外面可不太平啊,要不多留两日吧。”老五看着郝四方,眼里确是挽留。
“放心吧五叔,那妖风是要姑娘的,我一个男人不会有事。”郝四方打趣道。
“呸,臭小子,明知道我说的并非这事,你是故意消遣人。”老五噘起了嘴,面上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孩子要走就别留了,”五婶从厨房走出来,眼睛一直追着郝四方,“男孩子总是要出去的,只是要记得自己身上的伤,别再莽撞。”
郝四方想起两年前,自己初到郝家村,拖着一身伤敲开了郝五家的门,带回了郝五儿子在战场上的尸体。这一家人虽然伤心,但到底是好人家,对他感激万分,把他就像亲儿子一样照顾。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郝四方垂下眼眸。
“那就再过两天,等这阵子过去,城里安生点儿。”老五背过手,不再说话。
两年了,郝五就是用这样简单的理由留了他一次又一次,但再不舍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作为北方守护神玄武的使命。
又是一个深夜,郝四方从怀里拿出一封两年前就写好的信,细细的摩挲片刻,轻轻的放在桌上,拿熄灭的烛台压住,消失在安静的夜里。
示踪的火红珠子在黑夜里闪烁着显得格外耀眼。
站在树中结界前,郝四方拿下压着他神性的吊坠收了起来,将手再次覆上结界,毫无疑问的穿了过去,接着他整个人便走进了结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