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人……哦不，让鱼意识混乱的毒，你溜出去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俏如来的san值真的绷不住了：“这种毒……的效果到什么程度？”
竹桃：“别担心，顶多让侍卫们有些意识恍惚，对健康无碍，不信你去问砚寒清。”
俏如来：“啊？？”
竹桃：“在我为鳞王医治的时候，他试过的呀。●v●”
俏如来：“…………”
对不起，你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我遭不住。_(:з」∠)_
史家大公子恍惚了没多久，又凭借坚强的意志力拉回了可怜的san值，并迅速理顺了当前各个事件的优先级。
他郑重地握紧了手中袖珍的药铲，短促的叹息了声，便扭头翻墙而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并且纠结莫名的眼神。
——是说，师兄你拖人归拖人，为什么是将他拖进竹桃姑娘的房间啊？
俏如来飞奔去捡小伙伴还热乎着的新尸体，上官鸿信不动声色地靠近了竹桃一步。
他在竹桃身上闻到了一股朦胧而辛涩的草木香，和之前闻到的血腥气很不相同，并且竹桃这个人平日里是从不用熏香的。
潜行点满的大雁靠近的无声无息，让转过头来的竹桃直接吓了一大跳。
“你……”她忽然睁大了眼睛，退开好些步，拍着胸口道：“你怎么会在玄玉府？我还以为你对海境权争没兴趣了呢。”
雁王冷眼看着她的举动，后退开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里。
“我与鳌千岁的交易尚未完成。”
“哦。”竹桃恍然：“是促成玄玉府和鳍鳞会的合作那个？”
上官鸿信没回答这个浅显的提问，而是带着几分阴沉提问道：“只剩一颗头，你也能将人救回来吗？”
竹桃点头道：“能啊，不过条件其实很严苛，需要复杂的预处理，并且需要在功效持续的期间内死去，之后能够还阳的机会只存在三个时辰内，如果真的是只剩一颗头那种程度，光是手术就需要两个时辰以上。”
哦。
那雁王的下一个问题就不必问了。
在刚才的某个瞬间，他忽然明白北冥觞并非是假死，那么结合梦虬孙的案例，便导出了一个惊人的可能性。
默苍离……还活着吗？
这个结论存在一个前提——如果杏花君还活着。
雁王在收集情报的时候，对于冥医去世的相关消息始终存疑，着实是因为那个现场描述简直离了大谱，仿佛是糊弄小孩一般的程度。
只是从那之后确实再无冥医的消息了，而这又不是他所关注的情报重点，便没有继续调查下去。
直到现在，在对竹桃的医术有了相当程度的认知，并且确定她的情报来源相当广泛之后，冥医的生死就必须要打上一个问号。
如果冥医未死，能让他销声匿迹的理由中，必然存在着关于默苍离的秘密。
只是竹桃的回答打消了他刚刚升起的疑虑，如果她没有说谎的话，脑袋被挂了好久的默苍离显然不符合能够死而复生的条件。
上官鸿信很难说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反正……就很波动。
当然在外人看来，雁王只是莫名其妙的原地自闭了一会儿。
上官鸿信还是比较喜欢在周遭无人的时候尽情自闭，白亮白亮的竹桃那么大一只杵在旁边，他自闭不太下去。
所以他开口打破沉默：“梦虬孙不是北冥觞，他可不会乖乖的销声匿迹，八紘稣浥很快就会发现你的骗局，多此一举的招惹，有趣吗？”
“当然有趣！”
竹桃脚步轻快地靠近，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两眼冒光地看着他。
“你说，一个理智的人，时刻权衡利弊，和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做事全凭心情，谁的生存几率更大？”
上官鸿信没有贸然回答，而是侧头看向竹桃。
孱弱的白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脆弱又漂亮，最适合进行碰瓷或者仙人跳。
昏暗的夜色配合着她这幅妖鬼似的的外貌，让正在进行的交谈仿佛变成了正在上演的鬼怪志异故事。而在那些诡谲的故事里，来自妖鬼的提问，往往是陷阱的开始。
而她又道：“如果换一个说法，一名理性的智者，和一名冲动的莽夫，谁在延续基因这件事上更占优势？”
上官鸿信：“…………”
前一个问题还不太明显，后一个就直白太多了。
智者往往注孤生，他们聪明的脑袋似乎伴随着斩桃花的副作用。所以显而易见，这两个问题会得出相悖的不同答案。
竹桃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生存的优势是为了族群的延续与进化，所以如果你对前面两个问题给出了不同的回答，其中一个一定是错误的。”
她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极其欣悦的道。
“你想不想验证一下，哪个答案错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