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让孙董家劝孙子千万别学游泳，被水压挤得不长个得耽误一辈子。”
“…… …… ……”
王华惊呆了！
“我当着人家面这么说？”
这什么白痴，无脑言论！
毫无根据！
李嫂：“恩，所以老板你生意做这么大，我还挺奇怪的，这么说话都没人打你的吗？”
照她老家话说：憨普种！
“我只知道，你这么说会被我打。”王华抬起手。
“你看你，就听不得实话。”
李嫂拔腿就跑，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华笑出声，李嫂肯定没少跑。
她翻了翻原身和四四相关的记忆。
等等——
记忆要是没错，刚刚提到的这些总家里的孩子，和四四是同学吧。
那四四动手，是偶然行为，还是惯性行为？
王华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却忽然记起，原文后期，在四四结婚后回门那天割腕自杀了。
……
傍晚。
王华亲自去接四四放学。
她坐在车里没下去，透过单向车窗望着学校大门。
很快四四随着人流出现，双手抓着书包背带，抬起小手摇成花，向身边的同学道别，然后目的明确地朝车走来。
四四打开车门发现她时，双眼乍然一亮。
“妈妈！你来接我放学嘛，我太高兴啦！”
四四手脚并用地爬上车，一把抱住她，开心到不行。
昨晚到现在，忐忑了一天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王华搂着人，低头陪着她晃。
“这就高兴啦？妈妈还专门为你准备了礼物，花了我一下午的时间挑选，就怕你不喜欢。”
“哇！妈妈妈妈妈妈，只要是妈妈送的，四四都特别喜欢！”
“真的？”
“嗯嗯嗯！”
四四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怀揣着期待回到家，飞奔进门。
“妈妈，礼物！”
“在你房间。”
四四兴奋地推开自己的卧室房门，房间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菜色礼盒。
郑重地拆开包装，四四最先看到几个大字。
《三年级数学总复习》
“？”
王华依靠着门框，笑看四四。
“喜欢吗？”
小孩不听话，多半是作业不够多。
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