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跑了,他留了一大把半尺长的大黑胡子,一根一根的闪光露肉,挺有派头,挺吓人的那种,说话时,还总是捋一下胡子。 他看到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来了,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经,五哥问他:“咋样啊,淘气头,自打复员后你一直在外面混,也没混个人样。这么多年咋过来的跟我们哥俩唠唠,让我们长长见识!” 韩月华像个事儿bi似的,用大手往下捋了捋半尺长的胡子,笑着说:“浑几把啥人样,BJ胡同里的老娘们有几个好的?都是笑贫不笑娼的孬货,有几个上赶着想跟我,都没入我的法眼,都是玩玩。” 哈哈笑完后接着说:“我老姨他们住的Y街都是H族的娘们,性格比较开放,街上的男人都是入了教的,有教规,小孩子几岁的时候就做了割礼,等长大成人后,像熟了的香蕉,不能称为合格的男人,你俩没听过吧?所以那里的女人都当不了完整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又是仰天大笑。逗的我俩也跟着笑,五哥色迷迷的问他:“淘气头,听这话音儿,这洼水,你也试过了呗。” 老韩大笑着拍了一下胸脯:“水不水的咱不管,我就知道咱怎样做才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这也是咱老韩义不容辞的责任!”说到这里又嘿嘿笑了几声。 五哥被他的摸棱两可的话,挑动的心直发痒,急的搓手,催他说:“别扯几把蛋,说点实在的” 老韩捂着嘴叽叽的笑了半天才说:“去年五一,我老姨夫他们院里的一个邻居搬家,她老爷们在外地工作没回来,领居家的女主人找我老姨夫,让我少卖一天菜,用板车给她倒腾一下家具,让我把东西给她拉到他换的房子那里,距离有四五里地,我给她拉了两趟才搬完,我寻思着累我一天了,还不给我俩工钱,怎么着也应该比我卖一天菜挣得多吧!” 搬完家后,女主人递给我一块毛巾,让我洗洗脸,她用毛巾拍了一下我的前胸,扭着屁股和我说:“大老韩,今天这么晚了,你也没个家啥的,今晚就住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