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双倍。”
“大哥...”短头发的男人动了心思,“咱们要不放了她,拿双倍的钱?”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齐肩长发的男子打了一巴掌,“混蛋,咱们做的是绑人的买卖,还要为以后长期发展考虑,不能丢了诚信。”
他上下大量着温夏夏,“而且穿的衣服还没有我好,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赎金。”
短发男人连忙称,“是是是,大哥说的对。”
他先拿出两个口罩,“大哥,戴上,以防万一。”
然后从驾驶座位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朝着温夏夏喷了喷。
药效来的很快,温夏夏浑身无力的躺在座椅上。
“大哥,搞定。”
长发男人嫌恶地看着温夏夏,打开车门,“赶紧找东西让车里的气味散开,等会雇主来后若是闻到也晕倒了怎么办?”
“大哥你别急,我马上办。”
二人担心温夏夏逃跑,又找了绳索把她的四肢绑起来,拉扯到树下。
温夏夏彻底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听到周围有打斗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夏夏,你醒了?”
何宴清发型和服饰大概经过专人打理,不过在打斗的过程中,衬衫上的纽扣被扯掉,露出胸膛,肌肉若隐若现。
今天该不会还是他做的局吧。
温夏夏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气,只觉得怒火中烧。
这种套路来了一次不嫌够,竟然还来第二次。
地上躺了十几个人,哎呦哎呦的叫着,何宴清发型凌乱,汗液在他的胸膛上蔓延。
“夏夏,你怎么样?”
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解开温夏夏手腕处的绳索。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温夏夏的力气并未恢复,打的耳光不是很疼。
但何宴清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他脸上露出几分茫然,很快反应过来,“夏夏……你以为今天是我……让人绑的你?”
“难道不是吗?”温夏夏有气无力的说道,“何先生的手段还真是没什么新意。”
“不是我……”何宴清张了张嘴想解释,对上温夏夏嘲讽的眼神,所有的话又咽了下去。
温夏夏的身体腾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神色警惕,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她试图挣扎,但药效还未过,微弱的动作倒像是撒娇。
何宴清没有松开她,反而抱的越发的紧。
黄色的跑车停在不远处,他把温夏夏放到副驾驶上,贴心的系上安全带。
“何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何宴清拿出一瓶水凑到她的唇边。
温夏夏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动。
“放心,里面没有毒,水分能促进代谢,帮助你尽快恢复力气。”
温夏夏这才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眼神无意间落在他的右手臂上。
淡紫色的衬衫被划破,手臂割了一道不浅的伤口,鲜血已经把衣服浸湿。
他的人肯定不敢对他这么狠。
“你……真的不是你?”
头顶响起一声不小的叹息声,“夏夏对我的偏见还真是深呢。”
他的大手落在了温夏夏的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夏夏,我只做过那么一次,在你的心中,我的身上是不是已经贴上了永久的坏蛋标签?”
温夏夏抿了抿唇,哑然道,“今天……是黎先生的生日,你没参加?”
像这种重要的场合,他们三人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分开。
即便在原书中,与林可欣的婚礼,也是他们三人同时举办并进行。
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能让林可欣免除重婚的罪责,但这种行为在温夏夏看来,还是有些毁三观。
“晚上8点左右才开始,不着急。”
他的指腹突然贴上她的唇角,温夏夏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只是一些水渍。”他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尽是受伤的表情,“夏夏未免对我太过防备。”
温夏夏被他们关在地下室的那一夜,便知晓他温柔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变态的心理,说话越温和打的越狠。
上过一次当的人,怎么可能上第二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