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想着反正都插进来了,也不怕多一事,就清咳了一声说道:“我先前听您质疑这药材不太好?”
“我们的药材绝没问题!”
那掌柜的还未开口,另一个年轻人就说。
“您们都别着急,我幼时习得些药理,说这黄芪虽性温具有滋养的作用,可用错了会加重病情。还烦问掌柜的,这人是因何问题开的这黄芪?”余岚思索着开口。
这世界不排斥女子从医,所以也没人轻视她的话。
那掌柜的思索一下,叫来了一位大夫。
大夫说:“此人气虚发热,常年手脚冰凉,靠着药材调理,这黄芪便是其中一味,往常从未出过问题。”
掌柜听了直点头,两个年轻人亦是。
余岚想了想,说:“可以把死者家属叫过来问问吗?”
她本来还认为这条件不会被同意,没想到这掌柜的是个明事理的,二话没说就派人将死者丈夫请了过来。
那人一到就指着掌柜的骂。
余岚皱了皱眉,等男人骂累了问他:“我很理解您失去爱妻的悲痛,也对此感到惋惜。这次叫您来就是想给您个交代,您可否告知亡妻死前有些其它什么症状吗?”
那男人冷静了一会儿说:“有些出冷汗,也就比往常稍微严重了些。”
余岚点点头,又问:“可否在月信期间?”
众人听此一片哗然,余光中,她看到身后的少年也红了脸,拉了拉她,她才意识到在古代人面前说这个不太好。但说都说了,就问到底吧。
那男人虽不太高兴,也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
余岚闻言,一拍手,说:“这就对上了,此妇应是体寒又在月信期间,身体羸弱,这些日子温度减低,想是夜间合了风,没有反应出来,喝了黄芪加快血液流通,以至于身体抵抗力下降未能抵御风寒,我猜还拖了两日,这才去世。”
那男人回忆了下,点了点头。
她见事情说开了,就往后退了退,让他们商量解决方案。
事毕,两个年轻人拉住假装想离开的薛昕怡。
“天玄宗沈易,多谢这位道友相助。敢问姑娘怎么称呼?”那个扶了她一下的男子开口说道。
余岚挥挥手:“不必客气,我叫余岚,不过是看过几本书,刚巧知道就多管闲事了。”
“是爱多管闲事。”另一个青年出声。
“沈哲,不得无礼。”沈易低声斥责,抱歉的对余岚说:“这是我师弟,沈哲,嘴毒心软,并没有恶意的,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余岚摆摆手,说起了她的小算盘:“二位说是天玄宗弟子,可否向二位打听个人?”
沈哲撇了她一眼刚想开口就被沈易推到了一边,沈易问:“姑娘想知道谁?”
余岚说:“不知二位可知道薛霁?他是我哥哥。”
沈哲挑了挑眉,说:“哦~就知道你有目的。”
“沈哲!”沈易对他皱眉,“抱歉啊余小姐,他平时不这样的。”
余岚微笑,毕竟原主被收养后没有改过名,他们不同姓,可以忍。
“薛霁是我二人师兄,你既是他的妹妹,也就是我们的妹妹,你一个女孩子上山不易,不若与我二人一同回去?”
余岚刚想说“好”,就被沈哲岔了过去:“哎呀,师兄,她这么说肯定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我们,直接走就是了。”
说着就拎着余岚出发了。
沈易叹了口气跟上。
余岚第一次“坐”剑,紧张的揪着沈哲袖子,又被沈哲吐槽了,说她没有羞耻心。
薛霁听了她的遭遇禀报给二长老求得同意就将她留了下来。
她本来以为他们一个嫡出一个养女,相处时间不太长,会感情不好,没想到他这个哥哥还挺喜欢她的,一直拉着她嘘寒问暖。
第二天她就开始到处溜达,问系统宋尔辞在哪儿。
想找机会制造见面机会。
可他就是呆在天羽峰不出来,她又不能随便跑到掌门的山峰去寻他。
足足等了八天,她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小余,目标正在向后山移动。】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系统已经给她换了称呼。
【好嘞,马上就出发。】
余岚跟着系统给的定位往后山走,一直走到山深处,才看到那个“传说”中的宋尔辞。
书中对宋尔辞的描写只有明媚皓齿的少年郎几个字。
她正打量着他,就感觉一阵风从耳边吹过,然后余光里出现了一柄白玉剑柄的剑。
瞬间她就没了欣赏的心思。
这应该是宋尔辞的本命剑“玉月”,和他这个人一样,皎洁如月。
“什么人?”宋尔辞声音冷冷。
她瞪大眼睛,努力让眼睛多吹吹风,逼的眼睛红红,装作柔柔弱弱地说:“我叫薛昕怡,不小心迷路了,不是故意偷看的。”
宋尔辞走近,觉得她不像说谎,拔出剑,退后一步。
就在余岚以为她没事儿了的时候,就看见剑尖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都看见了什么?”宋尔辞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有杀意。
余岚立马回答:“什么也没看见。”没有丝毫犹豫。
宋尔辞不相信,将剑又逼近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