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大事?多少年都没听见有人清晨击鼓了。”
左邻右舍的开门声顿起,皆是探出蓬着乱发的脑袋,一边系着衣带一边互相打听。
有人瞧见祥哥,招手喊他:“哎打更的,发生什么事了?”
祥哥熬了一夜,疲惫得只想倒头就睡,一瘸一拐地边走边应答:“肯定是大事啊。想打听就去县衙门口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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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棠梦中被鼓声吵醒,睡在他身侧的钟雄正起身穿衣裳。
钟雄道:“是县衙的鸣冤鼓。”
余海棠惊讶道:“不会真如县令大人所言,戚家真要恶人先告状?”
“不知,待我去看看情况。”
余英男这时也醒来,她昨晚和胖婶一起睡被挤到,起床就觉得腰酸背痛,拉伸左右手臂又是曲仰后背,还是不得缓解。
早班当值的衙役已经赶来,正在给县令大人汇报。
王一鸣坐在床沿套上冰冷的皂靴,站起跺跺脚,吩咐道:“你先去街上买些早点来,等我吃完饭再开堂审理此案。”
又道:“买四人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