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如再也忍不住了,从外面便能听见,载仪的轿子里一位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徐徐传来。 载仪见王语如这副模样,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继而,载仪认真地说道“新花?这名字······一听就像某个笨蛋似的。” 王语如听了这话,故作生气道“哼,你就说叫不叫这名字吧?” 载仪看着她那副模样,也没多嘴,笑着摸了一把那只圆润可爱的小三花。 小三花猫此时将爪子揣进怀里,缩成圆润的一团,因为载仪打扰到它睡觉,它有些恼怒地用小尖牙轻轻地咬了载仪一小口,但小三花又怕咬伤载仪,无声地冲着载仪喵了一声。 载仪见此,笑着小声说道“笨蛋养的猫倒很像她本人。” ······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晚上了,载仪和王语如还有三姨太娘俩以及四姨太都经历了一天的疲惫。 那四姨太下了马车直接骂骂咧咧道“真是,烦死人了都,就为了祈个破福,从辰时忙到后半夜,直接困死我算了······” 这话,载仪和王语如自是没听到,四姨太的老嬷嬷听到后,连忙怼了她一下“奶奶,祸从口出。” 三姨太听到后也反应过来,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这事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话柄,有她苦头吃。 可三姨太抓转念想到了三姨太曾经和她说的,便有得意扬扬地小声说着“怕甚?就老福晋那身板子,没几日活头了······” 后续的话还是老嬷嬷踮起脚,给纳兰惠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堵住了。 纳兰惠新嫌恶地推开她的手,哼了一声,迈着襄亲王府高高的门槛去了自己屋内。 而王语如从载仪怀中接过新花,刚准备告别,就听到那头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爷,福晋刚刚晕过去了······” 载仪一听这话顿时一颤,他连忙跑去富察华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