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噗嗤”他笑出声。 陈子轻很内疚地给那个玩家道歉,他忍不住小声吐槽:“迟帘你别笑了,不是你,我会吃那个血包吗?” 迟帘瞪眼:“这他妈怪我?” 陈子轻玩个游戏玩出了汗,他把潮热的手在裤子上擦擦:“不就是你在我耳边呱呱呱,呱得我头晕,一不留神碰到了血包。” 迟帘:“……” 他拉着脸就走,耳边冒出了很轻的声音。 “我上一把上上把上上上把都输了,一直跪着起不来,我都看游戏主播教学了,好难啊,我想把号练起来只做你的奶妈,梦里都在求队友让我吃两个小兵。” 迟帘嫌弃地上那副衰样:“少自作多情给自己加戏,我有固定的奶妈队友,你差远了。” 陈子轻拿着手机放在腿上,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 更衰了。 迟帘不上不心软,他哧笑:“我在姑姑家带你那次就说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次,就算我的固定奶妈哪天不打了,也轮不到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陈子轻自言自语:“机会是给有准备的留的,我总抱有期待,万一你哪天缺个坑位需我的时候,我很好的跟上你,你并肩作战……” 这番话,每个字,每一笔都赤诚滚烫,仿佛是婚礼上的誓言。 迟帘慢慢抿起了唇。 陈子轻又死了,他哭丧着脸:“完了,我又被举报了。” 一直掉星,马上就不跟迟帘一起打了。 陈子轻凄惨地抬起点脸:“你有小号的吧?” 迟帘不开口。 陈子轻失落地垂头,他继续打游戏,可怜兮兮地说:“他们都骂我。” 迟帘终于受不了:“别骂你你不知道还嘴?” 陈子轻底气不足:“我哪里好思还嘴,我确实菜啊。” “在我面前没有自知明,到了别面前就有了?”迟帘脾气恶劣地蹲下来,“手机给我!” 陈子轻赶紧递给他:“机壳有点烫。” 迟帘把发烫的手机放在墙壁上降降温:“你个菜逼,我真被你蠢死。” 陈子轻安静鸡,他看迟帘点开装备栏,把他的装备卖的卖换的换,预购了这个那个,一连串的操作让他眼花缭乱。 打崩了的队里还在骂他,现在就是拿他顶大锅,什都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 陈子轻默默地望着迟帘玩,不懂他怎打出那高的伤害。 奶妈这个号明显换打了,带的一波一点毛病都没有依旧背负了全的火力,骂的由头换成一个奶妈搞不清自己的定位,只会抢头,这喜欢刺客的打法,怎不干脆拿刺客。 迟帘没像平时那样求全队开麦交流,不行再开喷,他做出的选择是不救队友,自杀,直接掀桌,都他妈别吃了。 队里开骂了起来。 陈子轻汗颜地伸手去戳屏幕开麦:“别骂了,都别骂了,都是我的错,我刚才不该气用事,大家可以好好打吗?我们还有希望的,我不想因为我一个,让你们有这一个不好的验,现在起内讧,我真的好难过,不到最后我们都不放弃好不好?” 队友们在各个道上静止住了。 陈子轻观察他们的反应:“投毒的骂我是个茶哥。” 迟帘听着他呼吸声的变化偏头,被他一口白牙闪到了眼:“你龇着个大牙干什,很光荣?” 陈子轻是真的开心,终于有认可他的茶艺了,他努力克制:“迟帘哥哥,你帮我赢这把嘛,拜托~” 迟帘扔下手机,陈子轻拉住他裤子,他贞洁烈妇似的抖动挣扎:“松开,不然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掰断。” “我不没有你,”陈子轻恳求道,“我的队友也不没有你。” 迟帘无动于衷:“你为什失去我,自己心里没逼数?” 陈子轻一手拉他,一手去够地上的手机:“是因为我说话带了波浪线吗,不会吧,哥哥应该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吧?” 迟帘深呼吸,幸好老谢不在,只有他一个被顾知茶得头皮发麻。 陈子轻还说话,迟帘恶狠狠地眼神警告他闭嘴,他为了表态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算你识相。”迟帘站旁边拽走手机,接着往下玩。 赢了。 VIP,这是陈子轻第一次看到原主这个号拿VIP,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口齿不清地说:“特效好梦幻。” 迟帘凉飕飕道:“你更梦幻,你又梦又幻。” 陈子轻:“……” 迟帘去拿自己的手机,听他碎碎叨叨地说再开一把,没好气地头骂道:“你还没被骂够?” “不因为怕被骂就不打。”陈子轻假装在聊天,“有个大圣说带我西天取经,我可以跟他玩吗?” 迟帘欲退出游戏,闻言动作一滞:“你不是一直在跟玩?” “可你好像不开心。”陈子轻信誓旦旦,“只你不像我跟玩,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