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茶室很静。 柏为鹤坐姿端正,一颗棋子一颗棋子地捻起来,放入棋笥中,就这么个动作都显得赏心悦目。 陈子轻不自觉地看入了神。 “傅太太,自重。” 对面响起低沉悦耳嗓音,陈子轻一个激灵,前后被提醒了几次,这次实在是忍不住地反驳。 “柏先生,你总这么说我,先前就不提了,现在我没有不合理为。” 陈子轻认真地说:“我只是有常人都有,对好事物喜爱。” 柏为鹤眉梢微乎可微地动了一下:“那是我误会了?” 陈子轻抿嘴笑:“嗯,是。” 门外传来一串脚步,柏为鹤半抬帘,前一秒笑得不知人间罪恶人,下一秒就收起了笑容。 “哗” 傅延生拉开门立在门口,高挺身影配着优越长相,硬生生令人发怵,那两片沾着烟草味唇划开一个弧度:“太太,你和柏先生都聊了什么?” “没有啊,没聊。”陈子轻忙说。 傅延生坐到陈子轻身边,无比深情地搂着腰,吻了吻耳朵。 陈子轻皮直跳。 “柏先生,你看我太太脖子上电子圈。”傅延生撩起长发,露那圈黑,“它和我尾戒是一对,相互之间有心灵感应。” 柏为鹤淡笑:“二位情比金坚。” “那是当然。”傅延生在怀人雪白耳垂上吮了一下,没聊什么?那去一趟,茶室氛围怎么就变了,变得下一刻就要坐人腿上,宽衣解带纠|缠上去样子。 耳垂一疼,陈子轻脑子嗡嗡,傅延生疯了吧,当着柏为鹤面搞这些。 陈子轻根本不敢看柏为鹤是什么反应,警惕着傅延生一举一动,拿起佣人端上来茶喝,一不留神被烫到了,有生理性水光。 傅延生立刻带去冲洗。 茶室门被大力拉开,急乱脚步有不耐烦低训斥,细微抽咽呻|吟,所有都在拐角处消失,四周恢复宁静。 柏为鹤喝了口茶:“烫了。” 佣人提心吊胆:“下次我们一定在温热以后才端上来。” 柏为鹤两根手指微屈着,往桌前招了一下。 佣人忙收走茶具。 . 月底,傅延生让费莱尔送陈子轻到一个慈善晚会。 这是陈子轻第一次以傅太太身份席重要场合,傅延生并没有像解锁信息那样,带上自己情人把太太晾一边。 而是走哪都带着。 生怕转个身功夫,头上就多了点绿。 陈子轻被傅延生要求挽着胳膊,跟着去一个先生那,以为是哪个生意伙伴。 没到傅延生跟人是初相识,介绍完就切入了木雕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子轻心口扑通扑通直跳,惊喜地看向傅延生。 傅延生把手盖在那双勾人睛上,对收藏家说:“那木雕是我太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比较有兴趣。” 先生惊讶道:“看来我跟傅太太算有缘,一对木雕,你一只,我一只。” 这话没什么粗俗意味,只是陈述事实。 尽管如此,傅延生周身气压还是低了下去,捏紧了怀人肩膀。 陈子轻疼得“嘶”了,和先生讨论木雕形态做工,以及手感,猴子带感觉没说。 “木雕底部有个标记,您注意过吗?” “刚收藏那阵子没注意到,过了三五年,偶然间发现。”先生说。 陈子轻立即问:“我看不是什么东西,您呢?” “我找过木雕专家。”先生摩挲着拐杖,“那是一个符号,属于南亚那边一个早已销匿迹神秘组织。” 不止陈子轻,傅延生分了缕注意力进来,神秘组织?那么个丑玩意儿,能扯什么花。 傅延生问:“组织具体做什么?” 先生摇头:“不清楚,我没有深入调查过。” 陈子轻望着杯子红酒发愣,神秘组织会不会跟夏子死有关啊? 难道是……巫术? 先生思索着开口:“南亚那边一个头可能懂一点,我联系到了就通知你先生。” 陈子轻展开笑颜:“谢谢您。” 先生若有似无地看了遮挡墙内色小傅总,和蔼地笑道:“傅太太客气了。” 友人叫过去,便拄着拐杖离开了。 傅延生冷着脸教育挽着胳膊人:“你能不能别寒碜,拿你傅太太高度,有什么好谢谢,一个头算得了什么。” 陈子轻说:“帮我忙,我感谢是应该,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