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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2 / 3)

,你就这样当卑鄙小人的?”

秦王刚欲回榻上慵懒地坐着,一下听见身旁的徐芷兰这样满带怨气的说,“咦”了一声,掏掏耳朵道:“寡人还没责问你哥哥投毒呢。”同时暗嘀咕着,这女人真奇怪,我当时就是空手套白狼,随便说说,干嘛信任我。

那姿态语调看上去不像认真的,徐芷兰哭红未干的双眼又是盛满欲滴的泪水道:“可你好端端的没事不是吗?人也没有死。”

满载委屈的柔声细语,秦王一阵火起。

“听闻你很会哭?”

秦王忽然掐住徐芷兰的脖颈,逼她抬起了下巴。

瞅着捏在手中如此慌乱的美人,秦王暗道:“是个好胚子。”

徐芷兰睁着一双水汪汪灵动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却又恐惧地眨巴眨巴,呼吸急促。

她的脸都被秦王捏红了,现在泛着热,轻眯双眼喘气,使两边脸颊好受一些。

白嫩嫩的小脸由粉变艳,越来越鲜红,如绽放的桃花,旺盛的招展着,秦王下意识的一顿,松开了手。

得以逃脱的徐芷兰身子软了下来,无力跪伏在秦王脚边,借着他的卧榻撑一撑,喘了好几大口新鲜空气。

有女子手不懂规矩得随便撑上来,还与他的贵体挨得那么近,秦王不喜的蹙眉,用膝盖踢了踢她那柔若无骨,纤细好看的手。

手背传来一阵吃痛,徐芷兰如触电痉挛般缩了回去,心念这人真是小气,抽得哪门子的风。

她委屈的揉着自己那只被踢痛的手,垂眸察看哪里有没有被踢坏之际,又听头顶传来那男人稀奇古怪的嗓音道:“你在城内是怎么哭的,现在哭给寡人看。”

徐芷兰揉手的动作顿住。

秦王看她没动,以为她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呵呵笑了几声,笑得阴险诡异,却又好奇心盛道:“不是刚来城里那会儿挺会哭得吗?咸阳百姓有七成都围驻了,说是心疼你,见不得你哭。”

徐芷兰:“……”这消息也传得太过飞速了吧,前脚做后脚就被当事人给知道了?

徐芷兰哑口无言。

“怎么?不愿哭吗?”秦王一把将大手按上她的肩,又是把唇递过来,“没准哭完了,让寡人身临其境的见识了,就考虑放了徐弈。”

徐芷兰浑身一颤,心念那也得我能哭得出来啊,现在心境与那时不同,就是让她哭她也哭不出来了。不仅哭不出来,而且还很丢人。

美人板着一张木讷的脸依旧没有反应。

秦王急了,放下抚摸她的大手,改换舒服的姿势一手支头,在榻上半躺下,阴阳怪气道:“那就把徐弈的命交由相国处理。”

徐芷兰的心跟着他的话语跳漏了一拍,睫毛轻颤。

头顶上的男人换了另一只手撑另一半脸颊,语调闷闷道:“把你也送去仲父那里。”

徐芷兰内心潸然泪下,嘴里喊道:“别。”

嗓音几乎干哑。

秦王抬起头来看她,语气依旧不乐道:“你不是不理会寡人对你哥哥的同情心嘛。”

徐芷兰:“……”他何时同情过的,她怎么不知。

徐芷兰硬着头皮回应,“能,能换个要求吗?”随后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他。

秦王眼中闪烁出精亮的光辉,意志不再消沉,坐起身道:“不要,就想看你在城内高台上的表演。”

徐芷兰想口吐脏话,默。

“可这没有高台,没有涌动的人群,奴婢找不到当初那种氛围呢。”徐芷兰言语喏喏的说道。

诚心捉弄她到底的秦王不介意般的挑挑眉,又散下骨架子,瘫回榻上坐着道:“没关系,慢慢找,反正表演不出就送你们去仲父那里。”

徐芷兰气结,一口闷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她的脸开始发白,手无比羞耻地紧攥握紧,开始冒着无以应对的冷汗。

这是秦王在行宫的寝殿,殿内无人,寂静无声,只有她和秦王近距离的面对面,呼吸可闻,这种压抑紧张的气氛,她怎么可能释放天性,表演得出来?!

徐芷兰跪在那里,双手撑地,低着头,始终保持着犯错认罪的姿态,一动不动。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她实在脸皮薄,做不出仅当着秦王一人的面,把在咸阳城内博取众人同情的矫揉造作表现出来。

这比杀了她,让她立即去死还难,简直就是公开处刑,满满羞耻。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屋内静极了,静得徐芷兰香汗顺着脸颊下巴滑落的声音都能察觉。

秦王阖眼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次慵懒地睁开,见她还没开始表演,不耐催促道:“还演不演啦?不演的话,寡人叫赵高喊来仲父接你了。”

徐芷兰咬唇地哭了,啜泣道:“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王能不能看在奴婢曾经也是被你欺负过的份上放过我。”

“嗯?”秦王听着听着觉着不对劲儿了,严肃起神情问她,“寡人何曾欺负过你?”他怎么不记得了。

徐芷兰继续抽噎了几声,死死咬唇道:“就是上次在封地的时候,奴婢的身子,身子被大王看光了。奴婢好羞耻的说,一直担心今后要怎么嫁人。”说完,极力颤抖着身躯嘤嘤嘤。

为了逃这一劫,她豁出去了,说出这个羞耻总好过秦王硬逼着她释放天性好。

秦王神情一愣,没想他被徐芷兰倒打一耙了,正闷闷的想着法子赖掉时,负责引开相国的赵高回来了,神清气爽,却在徐芷兰话音刚落后一头撞在了殿内陈设上。

每次都是这个赵高坏事,秦王寒冷如刀的眼神隔着帷幔都能刺死在赵高身上无数次,赵高起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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