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忙解释说:“能是什么味?许是你从外边带回来的呗,你们一群斗蛐蛐的,谁知道早上都吃了些什么?”
男人的心思也不怎么在吃的上面,嗅了一会儿,便接着回角落里编他的竹篓去了,编了竹篓,才能赶在天黑的时候再去抓几只蛐蛐,不然明天的村头里,那群人看不见他,还要以为他输不起了。
她阿奶做贼心虚,还在心里念叨着:“也不知道那个装着鸡骨头的袋子顺着水流飘走了没有?”
越想她越坐立难安,一直在屋子里来回搓手踱步,想了想,她是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就假装出去走两步。
她走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背后那个男人的眼睛好像在盯着她,太阳光刺着她的背,焦灼的情绪让她觉得犹如蚂蚁爬身,从门口到水渠,短短的一段路好像被她走出了万米距离。
她看见袋子已经顺着水流飘了很远。
“飘走了。”
“飘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呢喃,转了身,发现门口那里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影了。
男人嫌弃外边暗,早拿着竹子上屋里点煤油灯编竹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