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类,这样就好了啊。”
谷深:“喂,那个人类,如果指的就是刘行者,那么喂、那个人类不就已经是他的名字了吗?”
少岁还是不能理解:“喂、那个人类,并不是人类的名字啊。”
谷深:“一切能够让人知道’我是谁’的力量,都是名字。”
少岁觉得谷深就是欺负她读书少,不知道名字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直旁听的刘行者却一脸了然:“我大概明白了,名字是意识,个体是物质,离开了意识的物质无法正确的认识自身,离开了物质的意识客观无法存在。”
谷深露出少岁同款困惑表情:“你又在说什么鬼东西?”
刘行者又撕了谷深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不重要,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如果我能够找到这个女孩的名字,就能找到她的来处。对她来说,就算是要投胎,离开此世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谁,总比稀里糊涂的开始未知的来世要好吧。”
少岁凑上去看刘行者手里的纸,发现他在画画。少女飘在半空中两眼发愣一动不动,倒是一个绝好的静态模特。
谷深也看到刘行者在画画,他摆了摆手:“那行,你用你的办法,我用我的办法,你去找人,我去翻书。今天很晚了,散了散了,都回去睡觉吧。”
刘行者画画并不细致,少岁看不懂,但是在少岁看来,最终呈现出的成品看着像是涂鸦,却神奇的和少女的脸完全对得上。刘行者把笔和纸都揣进兜里:“那行,那有消息互相知会一声,今天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谷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笔落进了别人的口袋:“你走可以,我的笔留下!”
刘行者:“……不好意思,习惯了哈,下次给你买一盒笔。”
谷深冷笑:“你每次顺我笔被发现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刘行者:“……下次一定。”
谷深:“……”
三方友好会晤到此结束。
少岁神情激动,慷慨激昂:“现在才十二点二十七,晚什么晚,散什么散!”
刘行者:“……”
谷深:“……”
少岁挥舞着双臂,干劲满满,努力激励这些不珍惜时间的人类:“时间飞逝啊,一年只有十二个月,一个月最长只有三十一天,你们自己算一下这个时间,你们怎么睡得着觉啊!”
刚刚的论名字的重要性并没有激发少岁对哲学的兴趣,刘行者和谷深平平淡淡的晚安却激发了少岁对时间的执着,少岁觉得自己耳边仿佛有一个闹钟滴答滴,面前仿佛有一团错乱的毛线在滚啊滚,整只鸟就是处于一种很想干点什么又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不干点什么就会很焦虑的状态。
刘行者:“……人类不睡觉容易猝死的。”
谷深:“……你睡不着是吧,睡不着就自己去翻书好了。”
谷深打开隔壁房门,三面墙被书架自上而下挡的严严实实,一卷卷书册密密麻麻的堆积摆放,连一点墙皮都没露出来。房屋正中间还散落着一堆翻开的书卷,看上去应该是谷深看了一半的书。
少岁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的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谷深。
谷深微微一笑:“你今年几百岁有的吧?你这个年纪呢,觉少是正常的,睡不着的话,这边的建议就是多看看书,增长一下文化知识呢。”
少岁弱弱的挣扎:“我……我不识字……”
谷深保持微笑:“没有关系的呢,你的朋友应该可以帮你的吧,那我就先睡了,晚安哦。”
少岁可怜巴巴的看向古业。
古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