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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抓住他的肩膀,眸中愤然道,“我看你是对那储定池痴了心,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
责初觉得他握着自己肩膀的力道越来越重,带着后颈上的旧伤也隐隐作痛,她心中恐惧,挣扎着要脱开,却使不出力气,惊惶之间只得绝望地大声呼救起来。
谁知那声音刚漫出喉咙,就被楼下一阵震耳的枪声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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