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
老太太南边兜了一圈回来,一点疲倦都没有,倒是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都年轻了许多,见着责初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奶奶,南方好玩儿吗?”责初迁就着她的喜好问。
“南方啊,漂亮的紧,下次奶奶带你一块儿去。”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四下看了看,没见着储定池,顿时失了笑脸,问,“令郯呢?”
高鞍立马上来说道:“军中有事呢。”
“这小子,一天到晚往军营里头钻,没冷落你吧。”老太太拉着责初问。
责初看高鞍朝她挤眉弄眼的,笑着说:“没有。”
老太太点点头,拍了拍责初的手说:“上回同万国光那事儿,叫你担惊受怕了吧,等这臭小子回来,看我不狠狠揍他一顿。”
责初陪笑道:“奶奶,他多大人了,您给他留些面子。”
储老太太哈哈大笑,说:“现在可有你护着他了,罢了,不打了,免得呀,叫你心疼。”
责初用力扯了个笑出来,没再接话。田妈站在一边,心里气得痒痒,只得使劲瞪着高鞍,高鞍被她瞪得十分不自在,就弯腰与老太太告假:“老夫人,令帅那边还有事情吩咐,我…”
老太太脸色变得快,不耐烦地摆着手说:“我晓得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敷衍我了,去吧去吧。”
高鞍应了一声,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