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牌还未打完,张穹走进来说:“这牌况如何?少夫人同家里女眷熟识了没有?这都唱朱允炆逃到襄阳了,令帅错过好戏了。”
储定池起身手搭上责初肩膀说:“罢了罢了,这承天麻将,我看也看不懂,还是同张科员听戏去。诸位太太别手下留情,不用对我客气。”
众人嘻笑,责初突然松了手里的牌,捂住肚子,一副难受的样子。
“呦,少夫人怎么了?”张夫人扔下麻将牌踱步过来。
储定池俯下身,急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责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住他的衣摆,说:“我胃有些疼,怕是刚才贪嘴,糯米糕吃坏了。”
“少夫人是有胃病?那糯米的东西怎么能碰呢。”张夫人焦急道,“也都怪我不仔细,请人做客还忘记打听,令帅和少夫人不要怪罪啊。”
责初拉了拉储定池的衣摆,说:“好些日没这样疼过了,药在家里也没带在身边,你给张科员说一声吧,实在不好意思叫你们扫兴。”
储定池把她抱起来,说:“还操心这个干嘛,我先带你回去。”
张夫人赶忙说:“要不先让府里的大夫看看?”
储定池不理会,抱着责初走到门边。
张夫人转头看了眼张穹,张穹黑着个脸,却给储定池让了道,说:“人要紧,戏,下次再听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