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的女子,心中竟莫名涌上了几分得意,喜悦。
他扭过头去看时娉的神情,却发现她正一脸不甘的看着叶庭澜。
而叶庭澜,也是一样,一脸不甘的看着面前如胶似漆的二人。
时娉上前一步,柔声道“叶大人要找的女子,寻到了嘛?”
“不劳时小姐费心了,人自然是能找到的。”字被一字一句的吐出口,叶庭澜带着几分醋意。
叶庭澜不知为何松开了拉初令的手,
初令心坏,故意不撒手,死死的抱住叶庭澜,故意在时娉面前同他亲密。
“叶大人送阿聘的花灯固然好看,但总归是不合适的,她向来喜欢的是兔子灯笼,自然不喜爱什么庸俗的玉兰花灯……”
江怀瑾搂紧了时娉,宣示主权的同叶庭澜说,连带着时娉也有几分为难,不情不愿的将那盏花灯慢慢送了过去。
而叶庭澜却顾不得吃醋,从江怀瑾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中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坍塌,他急忙去看初令,可少女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一寸寸的松开了拉他衣袖的手。
叶庭澜急切的想同她解释,不是那样,不是他说的那样,花灯不是我递给她的,不是我要给她的。
可他准备的解释苍白且无力。
花灯是她的,是她想让他寻来的,是时娉从他手中拿来的,也是他同她撒谎,说没寻到,可如今却出现在时娉手中。
他急切的盯着面前的时娉,想让她辩解,说出真相。
快说啊,这花灯明明好端端的在我手里,是你抢了去,如今怎么成了是我专门为你寻得呢?
可是时娉并没有为将要急死的叶庭澜出口说话,只是垂下头,一言不发。
可对面二人依旧不喋不休。
时娉将话题引到了初令身上,故作无意“叶大人身边的女子让我好生熟悉,带给我的感觉竟是同我姐姐一样……”
“你是脑子昏了还是怎样”江怀瑾溺爱的在她头上轻点“叶大人讨厌那个蠢货你竟不知道?如今又在他面前装傻充楞,那首暗讽时初令的诗现如今已名满京城了,你竟还异想天开,时初令能同他这般心平气和的逛庙会,赏花灯……”
“若是时初令,定会躲叶大人远远的……”
江怀瑾话音未落,初令便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