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往事,问道:“他冻得连三天都待不住,却要让我住三年?” “抢他的风头,他对积怨已久。”司危一边说,一边又凑过来。凤怀月已经被他亲出经验,断往后一缩,司危却只咬一口他手中的糕饼。 凤怀月:“……桌上还有一整盘。” 司危却不肯吃桌上的,或说纡尊降贵也能勉强一吃,前提是得有人喂。凤怀月牙疼拒绝,爱吃不吃,别来烦我。 “好。” 但也只是嘴上一“好”,凤怀月从没觉得吃饭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他抚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巴掌拍走,口中道:“失忆失忆,循序渐进一。” 司危便又用手去摸他单薄的背,凤怀月不满地往前一缩,警告道:“我觉得我现在的骨头很好,要是敢硬拆,我就同拼命。” “怎么个拼命法?”司危手停在其中一块骨骼上,微微往下一按,“说出来听听,看与三百年前比来,本事有没有涨。” “应该没有。”凤怀月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毕竟年纪大,比不得年轻时候能折腾。他想想,又道:“我想见见红翡。” “见做什么?”司危抬头,“给只关三百年的鬼煞通风报信?” “倒是不藏着。”凤怀月完全不意外他的知情,毕竟红翡看来也不是什么能抵挡住瞻明仙主威压与利诱的正义勇士,便道,“我已经说,溟沉是我的朋友,若不分皂白就杀他——” “会如何?”司危与他对视,“也杀我吗?” 凤怀月道:“对,我会。”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院里一片寂静,良久,司危头:“好,我答应让见飞贼,至于能不能说服,就看自己的本事。” 凤怀月咬一口糕饼:“好。” 晚些时候,红翡然被带来。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大美人,还是震惊极:“原来真的是凤公,早知道,我就,我就——” “就什么,我打晕卖给黑心商人,好赚一笔大的?” “呸,什么打晕,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来招惹,能有多远跑多远。”红翡挪过一把椅坐下,抱怨道,“也不至于像现在,好处没捞,反倒惹一身骚。” “后悔也迟。”凤怀月递给一盘心,“只能吃一堑长一智,多得些教训。” 红翡撇着嘴问:“找我来做什么?” “帮我个忙。”凤怀月在耳边低语句,又从袖中取出一枚蕴音珠,“再它交给溟沉,我要告诉他的话都藏在其中。让他立刻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啊。”红翡眼睛一转,爽快答应下来,珠接手中,又问,“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凤怀月摇头:“没有,仅此一事。” 红翡一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没有其他事,我可就走啦!” “去吧。”凤怀月道,“对,这枚蕴音珠一旦落入瞻明仙主,或其余仙主手中,溟沉定然性命不保,他若死,我第一个找算账。” 红翡大包大揽,头也不地往外跑:“放心,放心!” 算盘打得响亮,一个花瓶美人,能与姑奶奶算什么账,最后还不是得听瞻明仙主的,我又不傻,肯定得卖,好换他的赏识。 凤怀月看着的背影:“但是瞻明仙主只听我的。” 红翡停下脚步,头狐疑地看他,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凤怀月道:“溟沉出事,我一定会给他报仇,要么杀杀他的人,要么杀。时,觉得瞻明仙主是会向着,还是会受不我的纠缠哭闹,直接杀,好换个耳根清净?” 红翡呆道:“……!” “瞻明仙主能给的,我也能让瞻明仙主给。”凤怀月道,“但他不会让我杀,我却会让他杀,替谁办事更有利,自己想清楚。” 红翡气得大叫:“这些男人,然没一个好东西!” “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命不好没遇,来啊……”凤怀月还没语重心长的美好祝愿说出口,小飞贼已经大步跑出房门,一边跑,一边蕴音珠往自己胸口处的伤疤里咬牙一压,生生用血肉藏个严。司危然正站在门口等,红翡停下脚步,讪讪行礼:“见过仙主。” 司危吩咐:“说。” “凤公让我告诉溟沉,不必管他,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红翡道,“还说来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酬劳。”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 凤怀月沐浴过后,换上舒服的寝衣爬上床,正准备睡觉,屋门却又被人推开。他一骨碌坐来,纳闷地问:“怎么来?” 司危也穿着寝衣:“我昨晚就是宿在此处,今晚为何不能来?”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白天我刚吵过架,没和好,气氛还很尴尬,这不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