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水渍声在喘息声异常明显的房间自成曲调。 “滚!”沈致扯着绵软的嗓子斥骂。 下一秒,沈致单薄的脊背紧绷成优美的弓,离弦的箭矢势不可当冲破细腻的皮肉,刺入沈致的身体。 沈致昂起头,呼吸滞缓几拍,眼睛红彤彤的,“宋衡阳,你踏马……” “不是故意的”,宋衡阳眼底沁红,呼吸声压抑到战栗,垂着眼尾诚恳歉,“你老是催我。” 宋衡阳亲着沈致脸颊上的汗珠,“太快你就不要我了。” 沈致体力比不上宋衡阳,属于是做完就爽,爽完就睡,根本不管宋衡阳还在支棱的兄弟。 不出所料,沈致又被宋衡阳折腾到晨光熹微。 两人皮肉挨着皮肉,骨头靠着骨头,亲亲蜜蜜的似融化成一团的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致睁开红肿的眼皮,对着宋衡阳使般的面容也没了脾气,张就咬住宋衡阳的唇,直到把它咬破皮。 宋衡阳被疼痛唤醒,下意识把唇上渗出的血珠用舌头卷走,望着气鼓鼓的沈致,俯身亲了亲,“怎么醒了?” 沈致气得不行,还意思问,怎么醒的,疼醒的。 说了快,慢得跟磨洋工似的,最沈致搂着宋衡阳脖子叫了一晚上的老公。 沈致压制住火气,努力扬起甜美的笑,拽着宋衡阳脖子上的银项链,调笑着喊:“阳阳老公?” 宋衡阳抱着沈致,掌抵在他光滑的脊背,耳根红得不像,小声回应:“怎么……怎么了,老婆?” 沈致皮笑肉不笑:“今开始房睡。” 宋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