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或者开咖啡店,听说租金都不便宜,这里面真的好漂亮。”
骆书禾则是洗了盆水果递给她,最开始晏池拿回来的那些早被她吃完了,后来基本上都是挑着她喜欢的几样带。
两人在院子里坐了会儿才上路,一路上骆书禾都握紧了车门拉手,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挂错了档,或者错把油门当刹车。
在车稳稳停在校门口,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舒了口气。
“我车技也没那么差吧。”邬瑗不满抱怨。
接下来的时间就很单调了,到了这个时间节点,似乎每个人都稳稳当当走在了自己的路上,各忙各的,晚上四处串宿舍的人都少了。骆书禾除去在学校时间,其实一周只剩下几节课,就是在校外报了个学习班,每周二和周四下午会上课。
某个周四,她抱着书才从校外回来,就看见邬瑗立在宿舍楼下等她,脚边是只行李箱。赵荏苒和柯佳她们几个人也都在,瞧见她回来,赶紧催促她上去收拾行李。
“不是明天吗。”骆书禾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主办方临时改时间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柯佳懒得解释,索性直接把手机页面给她看。
骆书禾看了眼,真是。
“那你们等我一下。”
晚上,她跟着柯佳一行人直接搭高铁去了浔南市,不远,就两个小时车程。开始几人还有精力聊天,后来慢慢就安静下来了。到下榻的酒店时,已经午夜了。
她们来浔南这一趟主要是为了柯佳的拍摄任务,柯佳本身就是浔南人,最近是为了创办旅游城市,准备找本地一些有知名度的网络红人拍摄一支纪录片用于宣传。柯佳是想着反正食宿全包,干脆把她们都喊上,连化妆师和助理都不用另外请。
隔天,她们先是陪着柯佳去现场找负责人报了个道,拿了剧本对一下拍摄流程。
剩下的时间就很自由了,但几人有分歧,邬瑗想去浔南一个民俗风貌区打卡吃东西,赵荏苒则是表示那有什么好去的。说是民俗风貌,这几年商业化挺严重的,吃的多是那种在全国旅游区都能看见的吃的,都是换汤不换药,不如去附近古镇拍照,好看又出片。
她是真完全把这趟当成了旅行,行李箱里没放别的,塞的都是衣服化妆品。大热天,出门都是化全妆。
事情最后演变成骆书禾到底想跟谁走,她们是一致觉得把骆书禾带出门省心,能帮忙拎包,漂亮还拉风,反正是谁都不肯让步。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先跟着赵荏苒去拍照,晚些再陪邬瑗去打卡吃饭。
华灯初上,两人就这么在路边摊占了个位置,邬瑗人菜瘾大,明明自己和骆书禾差不多水平,都不怎么能喝,还是用牙咬开了瓶啤酒搁在手边。
“烤腰子串串来一串。”“炒粉要不要加辣子。”时不时,旁边摊位就传来一声。
邬瑗就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语重心长劝她:“你不觉得赵荏苒使唤你使唤得有点顺手了吗,你今天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凭什么她玩了一天身上什么都不用带,你就跟在身后和个伺候人的丫鬟似的,什么活都帮着干了。”
“等会,你在干嘛。”
骆书禾正在帮赵荏苒修今天拍的图,她不太满意自己修的,总觉得脸推太进去了,又是喊骆书禾帮忙。
“我就说吧。”邬瑗用一种果真如此的眼神看她。
“你不也一样。”她是都习惯了,把菜单往邬瑗面前一推:“点单啊。”
邬瑗哼哼两声,转而和老板娘说话:“这些,这些,先各上个五串,再上两罐可乐啊。”
“你真别这么好说话,容易被人当成软柿子捏,什么事都扔给你。”
骆书禾也挺无奈的:“她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有点公主病。”
邬瑗是真服了。
但看着她盯手机模样,邬瑗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妈闲着没事做,织围巾织多了一条,让她顺便带去学校给舍友。邬瑗边往包里塞围巾边抱怨:“带什么带,人家家里不会织吗。”
厨房里传来句:“让你带就带,哪这么多废话。”
邬瑗是都没想到,自从收到那条围巾后,骆书禾一整个冬天都戴着出门。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想错了。
没有避风港能靠岸的人,总会做的比别人更在乎手里剩的那点甜。
“阿姨真的就没联系过你了吗。”邬瑗突然低声问。
骆书禾也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放下了手机。
“她找过我。”
“啊?什么时候。”
骆书禾想了下,或许是隔得有点久了,她发觉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上学期吧,她来过学校一趟。”
“和你说过什么吗。”
骆书禾笑了笑,喝了口水:“来找我要钱。”
邬瑗啊了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骆书禾随手把端上来的浔南米酒递到邬瑗面前:“你说好笑不好笑,她告诉我,我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生病了,没钱了,所以来找我。”
是真的太久了,再回想起那天,骆书禾只能想起骆翠玉低声哀求她。说晏家不是有钱吗,出个医药费应该只是像手里漏了粒沙吧。骆书禾也是那时才发现自己对骆翠玉的恐惧好像没那么重,却依旧像条件反射般,遇上她手都会抖。
“我告诉她我没钱,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就这样。”
邬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我真没事。”
骆书禾拍了拍她的手。
结果那天,反倒是邬瑗喝醉了,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