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只要今天的婚礼进行下去,她一定可以解释她跟李槐的事! 都是李槐,没错!都怪李槐,他没死就是最大的错! 蒋天成大力抽出自己的胳膊,直接将冷冰茹甩了一个趔趄,“冷冰茹,你可真让我恶心,三年前你说要出国留洋增加自己的见识,原来是去增加这些我不能看见的见识。我原本已经放弃了你,跟我夫人琴瑟和鸣,是你回国后日日在她面前挑衅,她那样好的一个人哭着求我和离,说不想耽误的爱情。我信了你一次,换来了什么东西?你是想我背着这些骂名继续娶你吗?不,我会去重新求娶我夫人!她才是我值得爱的女人!” 不消片刻,蒋天成就已经把所有问题全部推到了冷冰茹身上,还借着云禾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蒋天成这样的态度像阵寒风吹在了冷冰茹的心上,她的妆完全花了,脸上像是涂了乱七八糟的颜料,混合着泪水难看极了。 “蒋天成你混蛋!回国后我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你!你怎么能对我不负责任!”冷冰茹的心沉重无比,她别无他法,只能搬出她最大的筹码出来。 血液冷的出奇,冷冰茹全身发抖,哆嗦着嘴唇用希冀的眼神看向蒋天成。 “阿成,我只爱你,咱们才是彼此的爱人,云禾只是插足我们之间的第三者,不是有人说吗?在爱情里,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小三!云禾是小三!李槐也是小三!他们都是小三,只有我们两个,是真真正正的爱情呀!” 冷冰茹自认说的全是肺腑之言,满心虔诚,她在诉说,诉说自己的感情,她渴望蒋天成给予她回应。 但蒋天成怎么可能会信这些?当初报纸上的那些报道对蒋家有益,所以他才会任由其发展下去。 可现在冷冰茹竟然因为这样的话试图让一个男人原谅?她太不懂男人了,在这个尚且可以三妻四妾的动荡年代,像她这样贴上来的女人,不过是男人随意玩玩的玩意儿罢了,可她非要给自己冠上真爱的名头,不是恶心别人吗? “是吗?”蒋天成冷冷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主动爬床,我们之间的感情三年前已经结束了,我夫人不是小三,是你,是你趁虚而入,是她太过要强。只有你,可以随意爬上男人的床。” 说着他的眼神看向李槐,李槐心领神会,“冰茹,只有我跟你才是爱情。我跟你在一起是你情我愿,我爱你,所以不介意你跟蒋天成的过往,只要你回来,我定待你如初。” 蒋天成似笑非笑,敢在他婚礼上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就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信。 如今所有的错全部推到了冷冰茹身上,而这个叫李槐的还要将其娶回家,若非是爱到了骨子里,就是恨到了骨子里。 冷冰茹还要说什么,眼泪横流。 蒋大帅早就看不下去这场闹剧,直言今日算是组了一场饭局,大家吃好喝好,而他直接负气离去! 这些杂种! 小妾在他身侧随身伺候着,高跟鞋哒哒一路小跑的跟着,“爷,您可千万别气,您忍这一时之气,就是为了爷的将来。冷家没了,您若这个时候崩了冷冰茹那小杂种,不仅辱没了您的名声,还让这么些人觉得爷是个冲动易怒的人。爷可是要做文人墨客的,可千万不能学着那些大老粗,动不动就崩了谁的脑袋。” 蒋正明心中就是气,他为了今天,特意请遍了亲朋好友以及各路官员,没想到被冷家那个小杂种给摆了一道。 “爷,你可千万该想想,一个冷家的杂种怎么可能做得了这么多事?咱们这些个舞女可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可她……”小妾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是谁非要让这么个破烂货嫁进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呀?” 小妾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蒋正明听在了心里,他怒气更甚,无法发泄的怒火全部浇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胡—明—蓝!老子崩了你!” 蒋正明伸手推开小妾大步离去,小妾身穿高跟鞋,被推的倒退了好几步,后背撞在假山上才停了下来。 不顾后背的疼痛,她伸手掩唇笑了起来。 蒋正明这个狗杂种,她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孩,无奈去做了舞女,但她早跟邻家哥哥有了婚约,可蒋正明看上了她。 强取豪夺。 就算她人微言轻,不能将蒋正明怎么样,但枕边风,最软又最深入人心。 蒋家闹起来她才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可太有意思了。” 只是可惜,她的阿强哥,再也跟她没了缘分。 蒋正明离席不久,督办公署警察厅的人便过来带人,冷父和冷母以及一些涉事人员全部被强制带走。 这一连串的变故早就压垮了冷冰茹的最后一根神经,上一刻还是她万众瞩目的婚礼,下一刻,便成了人间炼狱。 她忽然开始嘿嘿嘿的傻笑起来,搂着蒋天成的胳膊小声道:“天成哥哥~等我们十八岁就成婚好不好?我不去留洋,只给你一个做老婆好不好?嘻嘻嘻嘻……天成哥哥真好~我终于要嫁给天成哥哥了~” 蒋天成对冷冰茹没有一丝怜悯,抽出手臂掏出手枪抵在了她额头上,“冷冰茹,我的夫人只有一个云禾。” “嘻嘻……嘻嘻……是我,是我……” 督办公署警察厅的人很快离去,但由于冷冰茹人之前在国外,没有在名单里,所以并未被带回去。 李槐这时上前,将已经有些疯癫的冷冰茹拽了下来,“冰茹,你是我的夫人,我才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