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又看不出伤疤……
“哦,还有那边那个,那个是反抗的最烈的,于是就被伺候了「雨打梨花」。”
所谓的梨花,并不是像话本里讲得那样用梨花针扎人,而是把女子的四肢固定,再把一只饿极了的猫塞入□□的裤管,把裤脚扎紧,然后鞭打。 打得不是女子,而是猫。 猫吃了疼就会在□□的□□呜嗷乱窜,拼命抓挠————那种罪…那种罪啊,能让人的下半身皮肉爆裂。
他有些可惜地砸吧下嘴,“这么一想,还有些便宜你了,真是可惜,本来还想着能把你调教成个瘦马或者船娘,这趟到邵阳,都没捞到什…”
他的话尚未讲完,忽有一剑直奔廉贞脑袋袭来,“廉贞,你霓裳奶奶来要你狗命了!!”来者持着双手剑,宛若跳舞一般,她身边的姑娘背着天下之前在她绣屋看到过的那柄剑,大约确实如霓裳说的,她去哪儿都带着给朋友的这刀这剑,在她身后还跟着一群身姿曼妙的姑娘,“姑娘们,人家的刀都驾到我们脖子上了,还不给我精神点拿看家本事!”
天下模模糊糊中看见了缠打在一起的霓裳夫人和廉贞,他俩看起来势均力敌,但霓裳顾忌着廉贞的毒术,终究不敢太近他身。也不知能撑多久。
她从冰冷中缓过神,手脚还有些发麻。廉贞的话语一击一击扣敲在她心口,这世上有太多种人,有人衣冠楚楚地让你跪下去,也有人愿意浑身是血地拉你站起来。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睛聚焦,然后她就看见滚到自己左前方的一颗头。那是一个已经把眼泪哭干的少女,看起来不比天下大多少,嘴唇已经干裂了,里面露出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她的眼睛无神地朝外鼓出来,面色有些泛青。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思绪也开始漫无目的地飘在天上。我应该起来去帮霓裳夫人才对,她觉得自己应该这样想着,却不自觉地开始想一些其他的东西。
————她感觉到一股没来由的无力感,让她想起在武定时,她也感受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