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浅蹲下。 伸手拿起藤蔓。 小小的藤蔓看着异常可爱,就连之前狰狞的藤蔓枝条此刻看着也精致异常。 嫩绿色的小叶子,微微摆动。 一下就击中了虞浅的心。 真的好可爱。 蓝色妖姬被空间固定在原地不能移动。 它看着虞浅眼中的喜爱。 生气叉腰。 这个女人真是没有眼光,这棵草哪里漂亮了,都不会开花。 光秃秃的就只会长叶子。 她都没有用这么喜欢的眼神看自己。 它可是爱情的象征,末世前身价可贵了。 再说,它还有治愈的效果。 哪里比不上一棵草。 真是气死花了。 可惜,它的生气虞浅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藤蔓上。 虞浅知道藤蔓很强,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藤蔓捧在手心。 指尖轻点藤蔓尖尖。 “咱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藤蔓声音低落。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腾腾咋样?藤蔓向上攀爬,腾这个字有积极向上的意思,很适合你的。” “谢谢主人,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腾腾了。” 虞浅很开心它满意自己取的名字。 瞧着开心的样子,和小朋友一样。 蓝色妖姬吃醋。 坏心眼的和藤蔓小声哔哔,“你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听。” “我不信,你就是嫉妒主人给我取名字。” 腾腾仗着自己能和虞浅沟通,仰头对虞浅告状,“主人,这朵花它羡慕你给我取名字,说你坏话。” “哦?。” 虞浅坏笑着看着蓝色妖姬,“不如,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花枝颤抖。 它惊恐了,不要吧,这个虞浅一看就不是个会取名字的。 可不要乱来呀。 它虽然不能移动,还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对虞浅取名字的抗拒。 “我们就叫它小蓝咋样?你看它蓝色的花瓣多好看呀。” 腾腾疯狂摆动枝条赞同,“这个名字好适合它。” 一人一藤蔓开心聊天,就这么轻易把蓝色妖姬的名字定了。 气得它差点暴走。 这个人类,这个小草,等它哪天变强了,非要吃了他们不可。 “小蓝,小蓝。” 腾腾一直呼喊它。 蓝色妖姬合上花瓣,装死一动不动。 一副抗拒的模样。 “小蓝不开心吗?” “没,说不定是太累了。”虞浅笑着道。 虞浅和小家伙聊天,心情都好了不少。 迟疑道,“你还能再变小吗?” “主人想要多小?” “头发丝粗细的可以吗?” “我试试。” 腾腾还没有试过变成这么小的样子。 它运转异能。 身上绿色的光芒散发。 漂亮的像是一块满绿翡翠雕刻件。 虞浅眼都不眨的看着手心。 时间过去,它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她想放弃的时候,腾腾开始缩小。 每根藤蔓都是细细的,看着像是一朵绿色的蒲公英。 轻飘飘的样子,一阵风来好像就能飘起来。 “你成功了,腾腾,你太棒了。” 虞浅夸赞道。 “没有啦。” 腾腾害羞的甩着藤条。 一不小心,竟然真的飘起来了。 虞浅屏住呼吸接住。 她之前还愁怎么打探司辰的消息。 现在有了腾腾,这不就是一个天然的窃听器。 等到明天去张家上班,她就趁机把腾腾放在张老爷子的必经之地。 让腾腾粘在他身上打听消息。 这次的白事吃席,要3天。 她要尽快了。 “腾腾,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 “主人你说。” “明天你变小后跟在一个老人身边帮我打听司辰被关在哪里。” “好呀。” 腾腾一口答应下来。 它答应如此爽快,反而让虞浅不好意思。 “我就在张家干活,你遇到危险就来找我,我把你收进空间。” “放心啦,我很厉害的。” 腾腾挥舞藤条,“外面我还没有去过,这次一定要玩过瘾。” 虞浅无奈一笑。 小腾腾还是个孩子啊。 玩心不减。 不过,有了它,自己心里压力少了很多。 在空间里劳作一会后,她去别墅卫生巾洗漱。 卸掉妆容露出洁白的肌肤。 腾腾从泉眼里拎了一桶水从窗口递进去。 “主人,这个水对身体好,多喝点,喝了就不会生病。” “这么神奇?” 虞浅将信将疑的接过泉水。 刚刚接出来的水冰冰凉。 清澈甘甜。 一口下去,忍不住叹息出声。 真的好喝。 比她喝过的所有水都好喝,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谢了。” “不用不用。”腾腾害羞的跑远。 送完水都回到泉眼边,继续看管小蓝。 一不留神,已经到晚上10点。 虞浅抓紧时间出去睡觉。 躺在床上,一时间竟然还睡不着。 也不知道司辰这个家伙现在到底什么样了。 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流血。 夜晚寂静。 张家实验室灯亮如白昼。 司辰带着墨镜坐在床上。 女研究员张艳来到大门前,刷卡打开门。 “帅哥,跟我走一趟吧。” “你就一个人来,不怕我杀了你跑路?” 司辰问她。 张艳上前伸手掐住司辰的脸,“这里机关密布,你就算杀了我也逃不出去。”她摘掉司辰的墨镜仔细端详,满意点头,“你的脸我喜欢,如果好好讨我欢心,我说不定让你晚点死。” 司辰外头避开她的手。 手腕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帅哥,你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还不知道这实验室的厉害。” 她说着话。 拖着铁链把司辰从床上拉起来。 “跟我走。” 司辰默默跟上。 面前的路,他曾经走过无数遍。 不过,那个时候他是实验体的身份。 这次。 他看着张艳的背影,谁是猎物尚不可知。 “艳姐,你带他去哪里?” 有人看到张艳刷卡带司辰进实验室好奇发问。 “我带他去实验室看看。” “按照规定,实验体是不能去的。” “我知道,不过是一个瞎子而已,没事的。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一下沦为实验体多惨,只有跟着我才能活,让他识趣点。” 来人恍然大悟。 张艳这是想让这个帅哥害怕,然后屈服于她的淫威,果然够牛。 他竖起大拇指,“艳姐,你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