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不要急着表现。呵,这是想置咱们琥哥儿与死地!” “现在朝上二日同天,太上皇的意思摆明了要将琥哥当心腹培养。” “现在太上皇的杨柳枝已经伸出去了,琥哥实相的话接了还好说,若是没有任何表示的话……” “就今上这薄凉的性格、针尖儿大的心眼儿……如果今上想要对琥哥做什么的话,太上皇一定会跟着落井下石。” “琥哥儿,你可要想清楚了,骑墙是没有任何好下场的。” 贾琥叹息一声道:“大老爷,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终究是离开京城太久。 就算贾琥政治嗅觉过人、政斗天赋点满,在没有足够的有效信息进行分析的情况下,也是不敢轻易站队表态的。 贾赦看向了贾政,贾政一脸茫然,而后看向了自己的大舅哥。 王子腾摇摇头道:“今上最近一段时间可是没少接触我。” 贾琥则是苦恼道:“太上皇伸过来的杨柳枝不能不接,但今上也不能太过得罪。” “毕竟今上还年轻。” 王子腾则是忧虑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贾赦冷笑一下道:“老二家的女儿现在可在宫中呢。琥哥儿、你去了三千营先给太上皇交个投名状。” “至于下一步怎么做,就要看看今上如何处置元春了。” 贾政面色一白,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大哥、难道非要牺牲元春吗?” 贾赦则是冷声说:“这就是她的命,一切都是为了贾家。” 贾政瘫坐在座位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时代的可悲。 家族二字,即是荣誉与便利,也是牵累与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