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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1年1月时。
历经跨年度四个月的SBR,终于在全世界的高度关注、追捧下迎来了结局——被万众希冀的迪亚哥·布兰度夺得冠军。
我牵着乔尼与珍妮在泱泱的人群后,看着那位完成自我野心的恶龙。此时此刻他站在领奖台上,不仅在视觉层面达到了用脚踩在随波逐流又装腔作势的世人之上,更是获得了他梦寐以求的高额比赛奖金与荣耀,当下直接坐拥了金山、成为了富豪。
珍妮敷衍鼓掌,随即面如恶煞又咬牙切齿地与我讲:“那里面还有咱家资助的不少钱,真是便宜他了!”
但确实是迪亚哥凭本事最先跑到的终点,我还听乔尼说这人也觉醒了替身能力,或许就是有动用到他的什么能力呢。
同时还产生了以下对话:
我:“既然他是总统先生的帮手,还一度要杀掉你们……那你和杰洛没有干掉他就多少有些让我意外了,啊当然杀人还是不好的,但这样乖乖地放跑敌人总觉得不像乔尼会做的事情,你不是那种烂好人呀。”
乔尼:“莉莉说的倒是没错……”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反而是用着诡谲的神情打量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就问他看我干什么。
澄澈的蓝中燎动着焰光,那其中的火起起落落,又系数化作了青年于我的千万分坦诚与温柔:“我只是没想到这种类似睚眦必报的话会是莉莉说的。”
好吧,我懂了,我在他的眼里一直是那种老好人、烂心肠的伟大圣母。
气势汹汹地叉腰道:“怎么,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吗?”
他轻轻摇头:“倒不如说我很高兴,原来在潜移默化中莉莉也会变得有些像我了,而且对于你可以接受如此般的我……我也感到很开心。”他熟练运用着美人微笑,说了些让我很难反驳又怦怦心动的话。
“——我当时确实还有体力,而且靠杰洛给我的启示使得牙(Tusk,他的替身)进入了全新阶段,但我果然还是更在意杰洛的安危吧。”这人一脸正经,却在话尾加上了可疑的语气词。
在一旁快要被酸倒牙的当事人杰洛,闻言竖起大拇指:“这就是相信回旋的结果。”
是的,杰洛·齐贝林改变了我所预见的那个未来中的死亡命运,他十分健全的在SBR中活了下来。我在心里偷偷为他与乔尼庆幸、喜悦着,但不明所以然的杰洛却正在因为没有拿到冠军而倍感愤慨。
一边还要酸溜溜地与乔尼说:“这下好了,你也靠遗体达到了目的,回去就可以和漂亮的未婚妻准备结婚了。”
被怪里怪气的乔尼毫不在意道:“嗯,我会记得邀请杰洛你来参加我和莉莉的婚礼的。”
我再次提醒这二位:“还没有订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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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遗体”,这是让乔尼成为替身使者与重新站起来的奇迹,同时也是隐藏在这场SBR背后最大的谎言。
上任还不足两年的总统先生希望借此物去实现他的强国梦,他利用参赛者们为他寻找散落在赛程各处的遗体部位,最后再靠着武力回收,结果却没料到碰到了一群同样觊觎着这东西的钉子。
我是通过事先系在乔尼手指上的红荆棘寻找到的他,在第八段赛程期间。
骑上从临时住所外顺手牵走的黑马,绕开官方道路循迹着他的踪影,好不容易碰上面后,就是预料之中的被乔尼训斥不该以身涉险。
但这是我唯一能改变未来的机会。
对着这两人的心窝勾勾手指,就看着两枝鲜切红玫瑰在下一刻凭空出现在了我手的中,我对他们解释这是从Lovely那里得到的新能力,暂且就算是他俩的性命都握在我手里了。
我说地有些忐忑:“虽然也存在风险,但只要玫瑰活着或脑袋没被暴力削走,那么其他任何伤害都不会让你们毙命。当然了,玫瑰的存活时间只有十天,如果超过这个期限你们没有到终点跟我碰面,就还是会死,所以……”
“所以如果这能使你安心的话,那我会选择相信莉莉,而莉莉也大可选择相信我会在十天内进入终点。”我的金发蓝眼睛男孩就是这么说的,他可爱的粉红替身也显身在我面前,发出了咪咪的声音。
被捎带安排的杰洛耸耸肩,表示赞同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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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爱(Epmty Love)产生自我过去那份空虚、飘渺的情爱,之后在我为爱人而忧虑时,又救我于水火中般地及时出现了两次新能力。Lovely总和我讲她的与众不同,但早些时候我都判定这是这位话痨小姐的自恋美学。
直到那天看着乔尼和杰洛真的按照约定赶至终点,我亲眼看到乔尼跳下了老马向我走来,又见同样完好无损的杰洛呲着满口金牙向我们招手问候。
那纠缠我多年的梦魇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烟消云散,我痛哭着倒在珍妮的怀里。
我又一次成功地战胜了未来。
也是许久后,Lovely才告诉我真相的。
她说,我所做的其实并不是来自未来的预知之梦,那些偶然进入我梦境的场景皆是来自其他世界中的我的记忆,是通过荆棘这一媒介,让我与她们在某一时产生了共振。
这和我所听来的总统先生的能力有些像,他是被基本世界的法尼·瓦伦泰发动能力带走的,在与乔尼、杰洛的终战时刻被带去了基本世界替代那里的法尼·瓦伦泰战斗。
至于那边世界的结局我们尚且不知,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距离SBR结束一周后的今日,我们的总统先生仍然是下落不明。
与杰洛分别时,我悄悄跟他讲了一个或许会发生在今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