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我想公主也是这样的吧。”言罢,少行故意挑眉看着如棠。
如棠也不甘示弱:“是啊,我也忘却了。”
旁人见了这夹棍带棒的一幕,只觉得美好和甜蜜,除了两位主人公,一律没感觉出硝烟的味此起彼伏。
如棠和少行:眼瘸了吗?哪里美好了?哪里甜蜜了?
“好好好,你们都出去吧,如棠和少行留下,随朕聊聊天解解闷可好?”景盛帝大手一挥,招呼亲信送客,还没来得及吱声,剩下的人都被关在了大门外。
“父皇很少这样下逐客令的。”谢紫苏嘟囔个小嘴叭叭个不停:“上一次这样,也是给三妹介绍江深将军搭线呢……”
“该不会吧,若苏?”
谢若苏也猜出来了一星半点:“父皇是想给阿棠和少行牵线。”
众人一片唏嘘,唐凌很明显高兴不起来,很像进去听听情况。
“我出去走走,那边的花都开了,我去瞧瞧。”唐凌找了一个借口,出去散心。
谢紫苏一脸懵:“这个时候,宫里的花不是全谢了吗?哪里来得花可以赏?”还没说出口,就被青婉一把捂住了嘴,直到唐凌走远了,才松开。
不知不觉,他竟然走出了宫。
……
这边,景盛帝在给两个相见恨晚没能掐一架的冤家相亲。
不相不知道,一相吓一跳,原来少行竟然还算是皇帝的干儿子。
“少行和方与之两家是世交,虽然两家最后风光大不如从前,但还是情不减当年。朕还没做皇帝的时候,就曾于两家,也就是少行和方与之的父亲结拜过兄弟,可惜如今做了帝王,为了我,少行他爸亲自奏请断了关系。”
景盛帝声情并茂着,让人都以为他感动哭了:“但在我心里,少行和与之一直都是我的干儿子,加上与之是我的侄子,我更待见了。”
如棠在旁边捏着酸痛的腿,静静等着景盛帝的演讲结束。
终于,在八万的铺垫之下,景盛帝最终开始了他的目的:“不知公主,是否也该到了婚嫁的年纪?生辰八字也可否一看?”
如棠和少行互看一眼,瞬间悟了这意思。
感情是要他们喜结连理呀!可是,也不好直接驳了皇帝的面。
正举措难安,少行看着默默捏紧手指慌得不行的如棠,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这样。
他先发制人道:“陛下,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驳了这份好意,不如先让我们相处相处,如果不合适就真的是命里无缘,可好?”
如棠挺后眼睛一亮,心里有些愧疚,他开口的时候她差点以为他没安好心要添乱呢。
这个说辞好,太好了!
试了,不成,就可以把原因归根结底甩给缘分。妙啊!
“好好,随你们去吧,平时要多出去你们,不要给朕敷衍啊!行了,话也说了,朕也该看看上书了,今日事物繁多,就不留了。”
得嘞,如棠一脚刚想跑,就被少行按住,轻声道:“祖宗哟,能不能记着自己是个公主,演的是,现实里也是好吧。”
忧灵怨喜欢的,还真是独特的性格。
“对了,今天朕派人在市街做了一出节目,你们两个且去看看吧。”
言外之意就是还是得约会。
如棠忍不住头疼,少行也罕见扶了扶额头上跳动的青筋。
人都回府了,唐凌也不例外,只是原本想等到如棠回来问个清楚,结果所有人都回来了,唯独她没有,听谢紫苏的意思,景盛帝是打算再出山搭个红线给他俩。
等着吧,又一直等不到人。听将军府的那边来传话说,景盛帝叫如棠和那个人去市街单独逛逛去了,说是给他们时间培养感情。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五个时辰。
他就在房里等着,低气压蔓延整个房间,他心里躁动着,紧张和担忧毫不掩饰挤进了他整个神经和心脏。相比较之下,他面上还算是平静一些,就是那张冰冷的面瘫脸黑得比厨房烧饭用久了的锅底更甚之。
青阳还纳闷少尊怎么了,青婉一句点拨才懂了。
“看不出来吗?吃醋了呗。”
青婉不喜欢唐凌了,或者说是那股子进过去了,她更关心眼前的人。她不爱做梦,只看现实,和谢紫苏截然不同。
……
大街上,气氛挺尬的,就一起并排走着,谁都没说一句话。
走了好半晌,如棠才在一个铺子前停下,跟少行要钱:“你掏钱。”然后伸手从上面拿了瓶桃花酿抱在怀里,准备回去趁着没人小酌上几口。
刚才还一句不说的,现如今又指使他掏钱,他才不想干。但一想知道他来王都的忧灵怨特意破天荒给自己了一袋金子让他照顾小丫头,又不能食言,方与之还没解毒。
他只能无奈扬着唇,掏出一块金子放在铺面上:“给,不用找了。”
反正不是我的钱,爱怎么祸祸怎么办。
如棠笑他出手阔绰:“跟那些个纨绔子弟有的一拼,精髓是在的。”
少行笑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我的钱,再说了,我本来以前也是个纨绔家伙啊。”
就这样,硬是磨了好半天,他们终于是完成了任务各自回家了。
为了尽到责任,少行贴心的把人送到门口。青婉开了门,如棠跟他简单说过晚安后就一扭头走了。
少行只是笑笑,然后又重新找了一处地方给方与之买了最爱吃的糕点。
如棠一进门就感受到一股子高压。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