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属于无型攻击,给哥们都干出内伤了。
我忍着笑关切殷殷道:“上将军,天气干燥啊,您回去记得多喝点粥。”
李嗣源显然很欣慰,这才讲起正事:“现在我一则缺少传国玉玺,二又没有龙泉宝剑,这些人看似臣服,实则个个都在背后议论,找你们来呢,是想借二位的手,替我办一件事。”
李存礼立刻垂首躬身:“大哥尽管吩咐。”
李嗣源:“据探子来报,李星云那把龙泉,丢了。”
“什么?”
我和李存礼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个人眸中皆露出惊异。
李存礼大概在想是不是有别的势力抢走了龙泉,而我则是在想,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既然我手里有一把龙泉,是不是就意味着,李星云那把龙泉注定得消失?
想到这里我平白起了一层冷汗,酷暑里愣是打了个寒战,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手在推着我向前走,不知不觉中我仿佛已经深陷漩涡中心了……我身上有龙泉剑这事,又能瞒得了世人几时?
还有李存勖,他根本不把传国玉玺当一回事,伸手就递给了我,我当然没敢拿,顺手塞进了一个石缝里……现在,我可谓是鱼和熊掌二者兼得了,我的呼吸渐渐沉重生怕让李嗣源、李存礼瞧出端倪来,尽量假装平静,问座上人道:“监国希望我们怎么做?”
李嗣源:“引蛇出洞,一试便知真假,我要你们拿一把假的龙泉引出李星云,如果他真的丢了龙泉就该上勾,借此除掉我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他不出来,我正好以假乱真,拿假龙泉震慑天下。”
李存礼道:“龙泉乃上古神兵利刃,要伪造恐怕……”
李嗣源摆摆手:“我早有对策。”
他点点自己手下一封信:“在临潢府地界有一位铸剑大师,相传是干将莫邪的后人,所铸刀剑削铁如泥,不过此人有一个怪癖,只待见男女夫妻……”
我听得入神,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甚至还发表看法道:“难道是因为敬重鼻祖的感情?”
“不错,所以,需要你们二人假扮夫妻。”
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指着自己和李存礼,不敢相信道:“假扮……我和他?!”
李存礼看了我一眼也是嫌弃坏了:“大哥,实在不行换个人吧,这差事我接不了。”
“我也接不了!”
他说:“我可以和巴戈去。”
我冷哼:“我宁愿和巴也去!”
最后李嗣源一个严厉的眼神扫射过来,我们两个都不敢作声了,默契地握手言和。
我苦着脸道:“合作愉快。”
这一路估计怎么都愉快不了了。
回到通文馆之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不料李存礼and巴也都在大门口站着。
这,二打一就过分了吧?
我下意识往迈出门槛的右脚收了回来,手也摸到了门把手上。
李存礼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去哪儿?”
听这语气风平浪静我才松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出安全地带。
“找人啊。”
“找什么人?”
我回首笑道:“男人,一个长得比你靓、脾气比你好、身价比你高的超级大帅哥,要去见识见识吗?不然还是算了,我怕你自卑。”
哥们嗤笑一声,显然是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
“说人话,否则这个门你都别想出去。”
我只好“老老实实”道:“找不良人总行了吧?我不像你,身居要职还忙里偷闲。”
李存礼:“呵,你觉得我信吗?”
我已经走出了十几步:“这你就不懂了,苍蝇再小也是肉啊,一个不良人十两银子呢。”
李存礼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身边的巴也一眼。
我已经出了所居的小院子,走出七八百步蓦然察觉不对,于是悄咪咪站在转角处伸出一只脚……
那人一转弯刚好绊到,一连趔趄好几步。
我看清是巴也这才揶揄道:“呦,地上是有钱啊,这么行色匆匆的干什么去啊?”
巴也见跟踪被发现这才装腔作势道:“那你又是干什么去?”
我眼神瞟向别处,一手在领口前扇扇风,早已想到了摆脱他的主意,众所周知,卧龙凤雏堪称通文馆两大鬼才,得一人可安天下,若二者兼得则自取灭亡。
所以,我选择向死而生。
我笑嘻嘻拿出一盒扑克牌:“去找鸽姐玩啊,你就不必来了,今天太阳不错,多晒晒杀菌消毒呢。”
这招欲擒故纵不错,巴也果断跟了上来,正中下怀!
哥们还在哪儿问呢。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玩?”
“扑克牌啊,玩法多种多样,赢家通吃输家跪舔,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走到鸽姐房间里,我简单跟他们介绍了一下斗地主的游戏规则。
巴戈举手问道:“有这种好玩意儿我们不请上将军过来一起吗?”
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拍拍她的肩膀道:“那也太写实了,斗输倒没什么,斗赢容易失去手里的饭碗。”
玩了几局两个人都上头了,偏偏我还拿了一壶酒助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叫了一个在旁边看得眼热的门徒过来补上我的缺,假装出去方便。
嗯,我赌他们能玩到太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