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离开了,以臣怎么办?”厉胜雪轻声说着。
“胜雪!他一旦崩溃,我真的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为自己想想吧。”齐悦看着厉胜雪,眼神中带有焦急和担心。
厉胜雪摇了摇头,说:“我爱他,不会让他崩溃的。”
“厉胜雪!”有那么一瞬间,齐悦很想将一直隐藏的秘密说出来,可最终还是无奈地提醒,“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小臣是那种一旦爱上了就会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男人,在爱情上,他很不自信,所以,他以后的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会越来越严重,你有信心一直忍受着,顺从他吗?”
厉胜雪深吸了口气,乐观地对齐悦笑道:“我会努力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齐悦看着厉胜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你不要太担心啦,我不会有事的!”厉胜雪拍了拍她的背,乐观地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齐悦叹气,眉头仍然是紧锁着。
“对了,我找南宫临的事,别告诉以臣,他会不开心的。”厉胜雪赶忙补上一句。
“知道啦,唉,小臣要是知道我有那么多事瞒着他,他肯定把我捆了丢下海去喂鲨鱼。”齐悦没好气地说。
厉胜雪笑出声了:“哈哈,不怕,有我陪着你。”
齐悦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哼,他才舍不得扔你呢。”
“呵呵,”厉胜雪看看天色,说,“好啦,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胜雪,你真的要留在小臣身边吗?”齐悦不确定地问着,满眼尽是担心。
厉胜雪向她挥手,笑道:“你别再这么问我了,小心被以臣听到。”
齐悦瞬时吓得赶紧左右张望,察觉周围没人,才松了口气,骂了厉胜雪一句后,便各奔东西。
回到宿舍,走了进去,厉胜雪一楞,只见房里有好些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范以臣已经来到她面前。
范以臣握着她的手,一脸担心地问:“胜雪,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你去了哪里?”
厉胜雪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什么,在课室做作业做得有些忘了时间。”
范以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以臣,不为我介绍一下吗?”
阴冷的声音,似曾听过,是谁?
厉胜雪疑惑地想着,正要望去,被范以臣拉到屋子正中央的沙发前。
他毕恭毕敬地对坐在沙发的男子说:“大哥,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厉胜雪。”
厉胜雪看清眼前的人,顿时心神大震。
这不是那位神秘男生吗?
他的头发很黑,黑得发亮,有些微卷,五官就像刻出来一样,轮廓深刻,却透着一股阴深深的气息。尽管是坐着,仍然可以看出他高大欣硕的身躯,一身和身的深黑色昂贵西服几乎和沙发融成一体。他
当他漫不经心地打量厉胜雪时,厉胜雪却感觉寒气从背脊串了上来,仿佛被一条剧毒的蛇盯着!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他胸前,依然是什么也没有。
“您好。”她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对方没有应答,也没有转移视线,那高贵的态度神圣不可侵犯。
厉胜雪心里一阵慌乱,没想到屡次救她的人是范以臣的大哥。
亏她还怀疑这个男人是南宫临。
今日见他,与之前遇到的感觉很不一样,眼神清冽凌厉,没有那样的浑浊嗜血,到底是为什么呢?恢复正常了?
“样貌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质,这样一个平凡的东西,怎么会让你变了那么多?”正当她失神的时候,神秘男子阴冷地范以臣说道。
从那不屑的语气中,厉胜雪知道,他不认得她,他看不起她,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件东西,一件不值钱的物品而已。
她没有生气或者不愤,只因他那气势,仿佛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渺小的卑微的,而从他身上发出的阴森黑气,让她感觉头皮发麻。
从认识到现在,她一直深刻地知道,这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
厉胜雪低下头,不敢再看男人,仿佛潜意识中畏惧着。
“胜雪的好你们不懂,只有我知道就好。”范以臣开口道。
厉胜雪有些感动,在那么强势的人面前,范以臣仍然帮她说话,心里感叹他的确变了不少。
神秘男人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来,这让厉胜雪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忍不住悄悄瞄了对方一眼,迅速低头。
对方并不放在心上,迈开步伐,当经过厉胜雪身边时,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我的东西,你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厉胜雪整个人当场像被电击一般僵在那里。
她震惊地抬起头,抖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仅凭一股愤怒,到抽屉里将那东西拿出来,塞到男人手里。
男人没有看厉胜雪一眼,优雅地走出门口,其他人也跟着出去。
厉胜雪呆然看着男人优雅的身姿,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突然,她感到头皮一阵麻疼,回眸对上顾凯一双怒极的眼睛,感到困惑:怎么了?他怎么在生气?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范以臣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痛……”厉胜雪不由自主地呜咽着,仍然无法弄清现在的状况。
“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喜欢他了?也是,他毕竟是白金校徽的学生。”范以臣没好气地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