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好像是我爹,他是假死?”
纪襄悄悄的附着不知何时过来的谢玄烨耳边道,“嗯,就是那个第一个来送我参加比赛的太监,我说怎么看上去怪眼熟的。”
其实在颜妃告诉她,她爹在她手中的时候,纪襄就有些察觉到了她爹与颜妃另有合作,毕竟在颜府的纸条里可是明写着纪父已死的事情。
“看样子,我爹不希望我来参加谋反,是怕失败会给家里添麻烦吗?”
纪襄摸了摸下巴,对于她父亲瞒着她做事也没有生气,毕竟谋反这种大事,哪有大大咧咧说出来的。
谢玄烨也悄悄的贴着她的耳朵道:“看样子是的,虽然一切另有波折,不过好在群里演员多……对了,这个演员还是你说的,你先前和我说冒菜店不火,不如演场戏,找人来砸场子,可惜后面没用上,我就寻思着让他来这里演了。”
活学活用啊这是。
纪襄嘴角抽抽,她拉住谢玄烨的衣袖,看着台上闹剧纷争:“接下来呢,你来说说接下来发展如何。”
“接下来不必过于在意,我们赢定了。”
谢玄烨一脸笃定,“叶将军那边已经证实了皇位真正拥有者的身份,接下来皇帝手上的底牌便不必在意了,毕竟对方只效忠于真正的皇帝血脉,而那个暴君又不得民心,现在无底牌可用,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嗯,很安全,可以随便闹腾。
纪襄从这几句话中提炼出真正有用的信息,便安心下来,凑到那炒了辣味瓜子之人面前,“嘿,兄弟,来两斤瓜子。”
…………
而台上的闹剧还在继续,太监……啊,不是,纪襄的父亲掏出一把匕首,迎着对方愤怒的目光,那把匕首轻轻松松的横在了暴君的脖子上。
“把罪己诏写了,我就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好,我签。”
暴君眼看着自己已无能为力,很干脆的签了下来。
迎着众人的目光,或炙热,或探究,或疑惑,叶不知带着叶琴走上台阶。
“我们不阻止一下吗?”
这是底下有人不甘心,向着几个大臣问道。
而那几个大臣俱是一副恼怒的看着他,还带着一丝丝恨铁不成钢。
“你傻啊,这个世界上只有千年的世家,可哪有百年的皇帝呢?”
底下的动静二人不是不知道,走着走着,叶琴走在了叶不知的身前,颜妃歪头微笑着看着皇帝道。
“现在迎来的是千古王朝唯一的女帝!”
这回是皇帝剧烈的挣扎,他仿佛看到了翻盘的希望,看着底下全都面露错愕的大臣,嘶吼道:“哪有让女人称帝的,把她杀了,我们还可以……”
话还没说完,颜妃一掌下去击晕了他,她嗤笑一声,拎起笔记未干的罪己诏,一拍桌子,朗声道。
“我也不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我就只说一句话,众所周知,这个暴君是假的,真正的太子当年被人从冷宫丢到外面,被叶家捡走,几年后与叶家中人生下一女,那便是叶琴,所以她当皇帝当仁不让!”
“可是自古哪有女子称帝,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别拦我,且让我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不可!”
有忠臣跳了出来反驳道,而他的身后是两人假模假样的拉住衣服。
“可自古也没有女子能当上皇商啊。”
许久未见的谢安笑吟吟的从身后走了出来,她的眼中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光彩,宛若焕发生机。
她是一颗暗棋,借着颜妃在暴君那里吹耳边风的力,成为的唯一一个女子皇商,同时也乘着这边举办大赛的名义,所有人的目光不在她那之时,趁机解决掉了过往。
“事情解决了?”
纪襄一看到她,连忙走上前来。
“嗯,那个上辈子害我的狗东西已经死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与纪襄分享这桩美事。
“等等,先等叶琴姐登基咱们再叙旧。”
“好嘞。”
谢安裂开嘴,破口大骂道,“一群冥顽不顾的老东西,我能成为皇商,为何叶琴姐不能称帝呢?”
“那是因为……”
底下有谢家的人想跳出来反驳,随后被人拉了过去,摇了摇头,毕竟这涉及到了世家阴私——那个皇商之位是基于谢安将要嫁给颜家之人所做的台阶。
看着满朝大臣都不服气,叶琴站在台上俯视着,忽而笑道:“既如此,不妨将国姓改做叶吧,反正我生于叶家,长于叶家,与柳家何干?”
她又指着几个面上明摆着露出瞧不起的,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不用干了,给我滚。”
“呸,我还不稀罕到你这个女子名下做事,正所谓法不责众,我看这个朝廷却了我们还能不能转!”
有人乌纱帽一扔潇洒一走,陆陆续续有人意动,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的这幅场景,也跟着就走。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叶琴示意叶不知上前,道:“既如此,那么你们不再是朝廷命臣,纪襄,以后由你来当吏部尚书,颜妃来当礼部尚书……”
陆陆续续几个人名从叶琴口中说出,皆为女子,而这恰恰好是离开几人的职位。
“为什么只有我没有你啊?”
厨在台下做,职从天上来,纪襄听着听着,有些纳闷的看向谢玄烨。
说完她就后悔了,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新帝上任三把火,女子天然身份站在叶琴那,哪怕谢玄烨再好也轮不到他。
“不止。”
谢玄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