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现下考虑一天时间,我左思右想自己已无可避让了,不如就这样吧。”
“不过说起来那个店铺……”
为了让演戏显得更为真切,纪襄的眼底恰到好处的出现丝丝贪得无厌,像是那些原因还是次要,店铺是主要一样。
“好!”
老翁眼帘底下带着的是鄙夷,以及对于曾经的豪门贵公子,如今却被他一个小人物耍的团团转而感到的畅快感。
但一想起那位大人物说的话,他便大手一挥,豪爽的点了点头,“不就是一个店铺吗,给就给吧,不过既然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那么纪公子可否帮老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
“你先前没有说!”
纪襄后退半步,像是察觉到不对劲。
“那你爱来不来。”
老翁面色转变,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态度两极反转。
“好吧。”
纪襄咬牙切齿,一副有些肉疼的样子,但全场的表演下,她看上去活脱脱的像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落魄傻少爷。
“啧,真麻烦。”
先前三番五次的推脱让老翁有些不耐,但却为整个过程显得更有可信度了些,是以他对这些话语相信了大半,警惕也下降了许多。
“说吧,什么事,只要不妨碍我底线我就干。”
“嘘,小声点,小心隔壁有耳,你先进来,听我好好讲完。”
…………
另一端,回到军师府间的谢玄烨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周围环境,直到确信无人往来,他才将面具从脸上摘掉。
走上阁楼,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目光遥望着那东南街的方向,像是可以窥见那儿的热气在上涌一般,有人在其中吃着好吃的,玩着好玩的。
“唉!”
谢玄烨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许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我意已决,前去那方势力里头挑拨离间,获取重要信息,或许他们想要针对你做些什么,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
看着纸条的内容,谢玄烨静静的读着,他皱了皱眉,仔仔细细的看完,才将纸条放到蜡烛上燃烧。
火蛇爬上了纸条的一端,吞噬着纸条,顷刻间便化为一团烟灰,暖意从谢玄烨捏着纸条的手指间若有若无的浮现,使得本显苍白修长的手,染上了一层微红。
“还差了点什么,或许说我可以送点东西过去。”
谢玄烨自语道,他的眉头舒缓下来,却是并无担忧的看着东南方的方向,因为他相信作为纪家长子的能力远远不是那么简单。
他现在能做到的便是相信他了。
思及此,谢玄烨默默的将保护自己的部分死侍送去给纪襄。
“或许这样就稳妥些了,但是还远远不够,毕竟这场棋局的参与者并不止我们。”
“或者说不光光是颜家的人,还有皇室的那群人。”
他漫不经心的道,身着狐裘披风,整个人似乎笼罩在一种温和的阳光之中,令人忍不住想要沉浸。
桌子上放着一张张不曾未人所见的东西,最为醒目的有最近调查的谢安身份,有关于颜家那名成为宠妃女子的具体情报。
其中一句落水后性情大变,知天文识地理,后被皇上一见钟情,进宫成宠妃被人用红色的笔标注起来,上面画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问号。
他悄悄的将一切记录烧掉,烧的一干二净,欣慰的笑了笑。
“还差点什么啊。”
又是一句自语,这样的谢玄烨,是任何人都不曾瞧见过的。
他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隐藏在那一片柔弱的羊皮之下,让人难以察觉他的危险,若是靠近便会落入陷阱之间。
“他们将我们试做棋子,枉顾众人性命,哪怕是因为想在边关找什么他们所需要的,可那又怎样,我们会掀翻这棋局,搏出一条生路。”
“这其间无论是皇亲贵族,或是敌国卧底,我会一一将他们逐出,在此……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