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从颜府逃出来,再想到三皇子想要颜府信息,我找人送了过去。”
纪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了,又到我问你答了,我母亲怎么样,还有还有,将军掌权的路上,那个顾清没有刁难你们吗?”
谢玄烨答道:“放心好了,你母亲非常好,还有你店里的那个叫董小宛的员工假扮你的身份至今还没有暴露,你的妹妹在做甜点上有很大的天赋,将军还找了老厨师带一带你妹妹呢。”
“至于顾清……”
谢玄烨面色有些古怪,像是没有搞懂什么事情,“他对将军掌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发给皇帝的信上却是写着自己愧对皇上的信任,将军难搞,有一种两方都不想得罪的感觉。”
这就有意思了。
纪襄揉起那发胀的脑袋,“你在皇宫都有情报组织?”
“不是说一人一个问题吗?”谢玄烨不满的撇了撇嘴,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这个问题嘛,是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军师,掌握情报还是很重要的,这就是你以前说的信息差。”
复盘的差不多了,纪襄在杯中倒入些茶,又抿了口茶水,苦的皱起了眉,但还是忍着吐出来的欲望将它喝掉。
另外的二人早已识趣的离开屋子,甚至梵正带走小鱼时,还不忘贴心的关上门。
“这里面有你很大的功劳啊。”
谢玄烨感慨着,笑着将背后的东西说了出来。
“顾清是因为你的态度,然后被你所策反,三皇子知道颜府有造反自立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归京玩狗咬狗,这一切的导火线后面都是你下手的,这事于他们而言,不光光是不体面,说出去世家皇族的面子都没了,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那这个锦囊是怎么回事?”
纪襄忍不住问道,她有些郁闷,为何三个不一样的锦囊重量大小一样,第一个里面甚至是一个木制玉佩。
“我又不会神机妙算,这里面一个是虎符的下阶产物,能号令部分士兵,用于自保,一个是情报组织的产物,能找其他人的资料,免费的,用以与敌人一击致命,一个是钱袋,三个没有,你在这里是怎么混的?”
原来如此。
纪襄的眼神诡异,堂堂谢军师所谓的锦囊妙计竟是如此,得亏她没有把东西丢出去,不然岂不是亏死?
这样的场景,纪襄光是想想都心疼,第三个锦囊可是钱啊,足足一两黄金!
谢玄烨冤屈的声音还在碎碎念,“那个上面有很多香味东西我涂上了,甚至可以用来召唤我!”
“怎么召唤?就像今天一样吧,我可以顺着香味过来的。”
“那那天晚上是不是?”
纪襄神情未动,思索片刻问道,“就是我昏迷的那天晚上。”
“什么?”
谢玄烨开始装疯卖傻,眼神飘忽不定,有些心虚,“这个我不知道是谁,不应该是你身边的人照顾你的吧。”
“哦——原来那不是你。”
这句话听的谢玄烨心头一颤,有些忐忑。
纪襄却像没有察觉到一般,转移了话题,“你之前说你回京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
其实她更想问谢玄烨的是,你究竟知不知道,其实她是女的。
但是她怕说了之后,两人互相疏远,连朋友都做不成。
是以只好放弃。
谢玄烨又开始沉吟,最终,他放下决心,嘴角吐出几个字。
“将军归京鸿门宴,我跟着一起来的,其实是半个月。”
他将眼睛低下,看似是在欣赏自己清澈的茶水,实则是为了让纪襄无法看清他眼底闪过的心虚。
而一听到这句,纪襄面色变得奇怪,拖长了话语的最后一句,那句话在谢玄烨耳边,仿佛绕了一个大弯弯。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