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我相信您,美丽的女士,一定能够理解这种至死不渝的浪漫的。”
说谎,重要的就是真假掺半,这是我在过去不长的人生中难得自己总结的经验,再加上恰当的引导把对方不知不觉中拉到自己的阵营,可以提高不少可信度。父亲确实给我定下了娃娃亲(和陈鑫茉的)我们也确实是偷偷(不是背着父亲是背着陈家)出逃,而既然面前的女人是民间陋习的牺牲者,那么把自己也变成和她一样的受害者境遇再加上几句她年少时期必然幻想过的花言巧语自然是能够将其说服的。同情,是专属于弱者的暴力。
最终,在话术影响和钱财的诱惑下,她点了点头拉开了门放我们进去,我和妹妹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