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承受能力我还是有的。”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翻开书包,发现作业还不少。我拿出数学作业,装模做样的做了起来,发现好多都不会。
果然,几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我应了一声,门就被推开了,接着进来了一位蓄着长发的中年男士,开门后产生的对流,吹起了他的秀发,我想他一定是用的飘柔。
“钟立,你没事了吧?”
我放下课本,微笑着对他说:“没事了,就是说话还有点不太爽利。”
我看着他的秀发,突然灵机一动。
“爸,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我帮你拔掉吧!”
他听了这句话后,竟然湿润了眼眶,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早生华发,还是因为我的孝顺。
我让他坐下,然后随便找了一根头发,用力一拽。他立刻啊了一声。
我问他:“疼吗?”
他点了点头说道:“不疼!”
这是什么操作?难道他是个印度人?
“钟立,你知道吗?你还是第一次叫我爸!”
我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余光瞥向桌面上其中一张合影,站在我旁边的中年男人好像不是这个人。
我来不及细想这家人的关系。此时我心中的羊驼又奔腾了起来,脑海里有一个想法疯狂的叫嚣着,这绝对绝对不是在梦里。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哪里出了错,竟然感受不到疼痛。
我不敢做出过激的举动,怕旁边的男人看出什么端倪。我对他冷冷的说道:“我要写作业了。”
可能是我前后反差太大,男人疑惑的看着我,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我抓着自己贴着头皮的短发,“我”究竟是谁?我是真的穿越了?还是重生了?难道我被李默那厮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