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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误事(3 / 3)

咐了普奇几句,大体意思是说把我洗干净,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反抗行为,他又加了一句“看好,别弄死了”。

普奇抱着我的姿势仿佛在端着一个物件,我放松身体捏着裙摆,防止上面未干的血迹蹭到他身上。

“神父。”我停下轻声数着的质数,望着他的脸。

普奇应声低头,他的面色沉静,虽说他人并没有普通神父温和向神的气质,但此时此刻我还是产生了向他倾诉的欲望。

“我现在改信教还算数吗?我能向你告解吗?”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普奇笑了,随着他的步伐,我们已经到了卫生间。他把我放到浴缸里,一旁凌乱的浴帘上还落着水珠,我知道可能之前是吉良带我过来时溅湿的。

我坐在浴缸里,依旧扒着缸沿仰望他。普奇撩了一下身上暗紫色的神父长袍,保证衣角不会被弄湿。他伸手按在我的头上,似安抚又似重压。

“真可惜,你这不诚心的教徒,用不着神明之眼,我就能把你看清。”

他收起嘴边的笑容,恢复他一向沉着的面容才更像一个严肃的神父。

“不过,你没有罪。”

普奇把手移开,面无表情地去拨我肩膀上的睡裙肩带。

“你不需要告解,一直把没有觉悟挂在嘴边的你不是正适合现在的情况吗?”

他在我的示意下停止帮我脱衣服的行动,温热的手掌只擦过我的肩头。

普奇转而拿起了一旁高挂的花洒,冲着地面上的排水口打开开关,刷啦啦淅淅沥沥的水声立刻让死寂的空间吵闹起来。

他转眸看我,丝毫不在意我依旧没脱衣服只是坐在浴缸里,又道:“不如说,在我面前就不要假装、妄图欺骗了。”

我的计划被识破,虽然在意料之内,但还是有点惋惜地叹气:“对不起,神父。”

普奇手里花洒的水慢慢变热,开始散出袅袅蒸汽,他把水流调小,屈身半蹲下来,将温热的水淋到我的脖颈上,那里血渍斑斑。

他动作轻柔地调整我的姿势,一手将水淋在我的头发和身上,另一只手并不避讳地洗去血迹。

“没关系,原谅你了。”

他的声音在水流间奏中依旧清晰有力,听得我一阵恍惚。神父说了原谅,是否代表着他愿意在一定范围内帮我一把?

昨晚喝多的是我,喝多后完全不省人事一边表白放歌一边投怀送抱的也是我。实际上我没有什么怪罪他们的想法,这些反派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我郁闷的只有一向冷静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不甘,也许就是这份诡异的反差造就了当初几人的惊讶表情和现在的状况。

我打算表现的过激却不超底线而让迪奥或者其他人对我不满一些,这样就能很好的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也没哪里和普通女人不一样,除了可以反复利用自动回复以外,甚至比之美女面包差有十万八千里。

普奇在冲洗我可以称之为平坦的胸口,他就仿佛在擦洗一块雕像,我就是这样,冷硬干瘪,完全没有女人的魅力。

基于这样的现状,我是打算假装自己受到了严重打击作作死让他们厌烦的,就是要提防一下xp奇怪的瓦伦泰,别越跑他越来劲就行。

我想骗他们放下戒心,从一开始就是——一边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不同,一边又要示弱,在荒木庄生存确实如同单脚走过独木桥,分外艰难。

思考了一会儿哲学问题,我才发现新的问题,不知道普奇为什么要上手洗我。在结束了思考后才察觉他和迪奥的奇怪之处,我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女人,确实是块生命力极强的面包。现在因为能力的缘故我一点没觉得腰酸背痛或者身上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我新的就像刚被吉良炸了重生的一样。

浑身是劲甚至要不是没条件还能按倒吸血鬼的我怎么需要别人帮我洗澡,难不成吉良下令我的手脆弱到不允许自己拿花洒了吗?

在我用“神父您是不是有点问题”的表情看他后,普奇依旧面无表情地打理着浑身湿透的我。认真地仿佛我是他上天堂大业的一部分。

“人会败北的原因就是‘羞耻’,人就是因为‘羞耻’而死的。”

我看着他平静的十字瞳孔,只能无声接受他这擦边球向本子发言。

神父帮我沐浴过后,出门拿来了我的正常衣物。我一向不穿着轻薄的睡裙睡觉的,因为那样不方便半夜被传唤时起来干活。但这件裙子不知道是迪亚波罗还是吉良吉影给我套上的,是很久之前迪奥给我准备的许多件衣服中最少穿的一件。

换上女仆装,我坐在荒木庄柔软的沙发上,普奇站在身边帮我吹头发。

现在的场景十分奇妙,很难想象谁是主谁是仆,只能说普奇和迪奥的挚友关系真给力,我都能因为迪奥大人一句话享受神父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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