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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血染半桥驿,三思盗玉忘三思(5 / 6)

把自己搞成这样... 咳咳... ”夜来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的风。而她看不到的是,原本就千疮百孔的莫三思的身体,如今更是血流如注,他一边说话,一边从嘴里咳出大汩大汩的血块,面上一片惨白。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左肩上的伤口还在冒血,脸上的剧痛提醒着她容颜尽毁这个事实。“既能脱身,何必带上我这拖累?”夜来却不答反问。

“呵呵。方才你出声提醒,救我一命。咳咳...如今我行遁术,救你一命。算是两清。”莫三思笑了一笑,脚上不停,“即是两清,还请夜来姑娘莫要再惦记这‘玉生烟’了。”

“不成。”夜来摇头。

莫三思又是哈哈一笑,“小女娃,你说那谢家有什么好,值得你们这么为他们卖命?”感觉手中剑鞘一颤,他又说,“莫某人早年也同那地方打了些交道,你两人一来二去,听得我已尽数明了。既然你不知道这布局真假,何苦追着这物什不放呢?”

“真真假假,我带回去便知。”夜来面色冷然。莫三思叹了一口气,“你这女娃好生固... 呃!”话未说完,只听一声闷响,他突然痛哼了一下,如断线风筝一般失控跌落在地。夜来也跟着落地,无奈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得摸索着说道,“你如何了?”却摸到了那剑鞘。她握住剑鞘,发觉是莫三思递过来,他借力缓缓站了起来,可气息却是虚弱了许多。“无碍... 咳咳... ”他说道,“咳... 快到了。”夜来看不见的是,他的背后赫然插着一支羽箭,穿胸而过。此刻莫三思面色惨淡,却还要运功克制奇毒,便是一路无言。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咳咳... 便是此处。”莫三思松开了剑鞘,正欲提步向前走去,后面却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两位真是好脚力。”夜来回头——“小心!”莫三思叫道。她闻言立刻提剑格挡,“铛——”地一声,夜来虽挡下了这一剑,却因为硬生生接下了这一重剑,一时间被震开老远,胸口钝痛,她吐出一口血。果然对方一面说话一面却挥下玄铁剑,知道她目不能视,便使了一出声东击西之计,想趁机取她性命。

莫三思惊得一把拉住了她,才不至于她跌下山崖。“小娃娃留神,前面是万丈悬崖,摔下去可就真的没命了。”悬崖?她愣了一下,却又心下了然。她苦笑,如今这境况,倒不知哪一种死法更差一些。若是她双眼无碍,便是身上有伤,也未必不能与之一战。如今二人一瞎一残,或许此生便要如此了结了?

“咳咳.... 哈哈哈哈....咳咳咳... ”莫三思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咳着血。“想我莫三思闯荡江湖几十年,真没想到竟还是死在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不过有此绝色佳人陪我一道上路,倒也不算冤枉,不算冤枉!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他突然迅速地以传音和夜来说:“女娃娃,我数三声,我们跳下去!抓紧了!”夜来突然心如明镜。他大声说:“小女娃儿,看来只能陪我这个老头子闯闯黄泉路了!”暗地里却说,“三,二,一!跳!”二人就这样一齐跳了下去。男子慢悠悠地踱步到崖边望了一眼,山崖之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当真是万丈深渊。他又望着远方,似乎在思索什么。

悬崖下十丈处,二人紧紧握着莫三思事先固定好的绳索,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可如此藏匿不动却也不是办法,二人只得强忍痛苦,等待崖上的人离开。偏生这男子竟站在原地似是在等待谁。过了半晌,逍遥教的两人姗姗来迟。“人呢?”卡莎率先开口。男子指了指悬崖,“跳下去了。”“那莫三思也?!”卡莎失声,如此一来,他们上哪去找“玉生烟”?她突然抬头,狐疑地看了一眼男子,用本族语和同伴交流了一番。男子闻言,抬了抬玄铁剑,挪了个位置。“二位不必怀疑,我也并未寻到此物,想必还在山上,两位慢慢找。告辞。”男子抬步便要离去。可一道铁链却自他脚边插入地下,拦住了他的步伐。“这是何意?”男子慢悠悠地抬眼看他二人,似乎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原来你听得懂我族语言?”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和卡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卡莎随即说道:“既然被你听到了,那今天就得留下你的命!”方才二人当着几个人的面,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而这些本教秘辛,定然不能被外人偷听了去。

趁着崖上的几人说话的空当,莫三思伸手,慢慢地从崖下树枝间取下了一个包袱。而这个包袱,便装着那炙手可热的“玉生烟”。他将包袱递到了夜来手里。催动内力,传音密语说道:“小娃娃,这就是‘玉生烟’,切记不可直接与其接触。若此番能活命,我要你帮我送到江北桃花镇卖凉糕的秋娘子那儿去。去了你自会知晓。待此间事了,你便带着它回去复命吧!”夜来蹙了蹙眉,却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她回道:“那你呢?”

莫三思笑了笑,说道:“我自有去处。”

她收下了这包袱,却愈发觉得体力难支,“你何故相信我?我便直接带了回去你又如何。”

“女娃娃莫要忘了这上面的毒,既是复命,总该先解了它的毒性吧?”莫三思有些狡猾地一笑,“就当老夫白送给你,差遣你跑这一趟了。”

突然一阵飞沙走石,两人只听得崖上传来短兵相接之声。想必这三人已经交手。不过多时,卡莎和同伴已经气喘吁吁地单膝跌落在地上,面上忽红忽白,显然是被强劲的功法震伤,而链子也像一条死蛇一般瘫软无力。这玄铁剑的主人却是云淡风轻地站在原处,“早就说了,关外武功,上不得台面。”男子嗤笑。忽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似的,走了几步,凑到了崖边。“滴答... 滴答....”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突然回头问两个瘫倒在地上的人说:“你说,人要死,何故带着伤药?”卡莎啐了一口,说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子遗憾地摇了摇头,又看向了另一个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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