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我裙子太长,不怪他。”
说不怪他是假的,那是教母在脱凡成衣店特别定制的礼服裙装,只为了我能在学校的圣诞舞会上大放异彩。
纳威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说话,妮蔻温柔的抚摸他的背脊。
“好了,奥古斯塔祖母。你不能总是训斥他,毕竟他以后又不必做舞蹈家。想一想他的草药得到一个O,说不定以后会是一个草药教授,治疗师也说不定。”
妮蔻安慰人很有一套,隆巴顿老夫人也很受用,她搂着妮蔻好像她的亲孙女一样。
49号病房的门被打开,走出一个治疗师她的头发盘成高髻,她刚一出来隆巴顿老夫人身手矫健的拉住她的胳膊。
“梅莲姆,弗兰克怎么样了?爱丽丝呢?她还好吗?”
我注意到纳威不再低着头,而是透着病房门上细窄的玻璃往里看。病房里一对夫妇和纳威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眉眼,不过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瘦得有些脱相了。
“很好,康奈利主任已经用了恢复魔咒,他们很快就清醒了。你可以让纳威去和他们说说话……”
这位名叫梅莲姆的治疗师离开,隆巴顿老夫人重新坐会长椅,这次换妮蔻抱着她安慰。但依我看,这位老妇人身上有着比任何人都要坚毅的品格。
“妮妮,回家了。”
是刚刚在电梯里那位亚麻头发的治疗师,纳威站起来问好。
“妈咪!”
“玛丽戈德阿姨好。”
“纳威你好啊。隆巴顿老夫人,弗兰克和爱丽丝状态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玛丽戈德微微一笑,唇边漾开两个小梨涡,她温柔的摸摸纳威的头。
“看啊,我们纳威又长高了。”
隆巴顿老夫人也笑了,纳威的身量确实高了许多,只是总是腼腆的锁着肩膀。隆巴顿老夫人嗔怪玛丽戈德。
“玛丽戈德,你太宠爱他了。他压根不像个格兰芬多,笨笨呆呆的。不像弗兰克……”
说到这隆巴顿老夫人又伤感起来,玛丽戈德注意到了我,她扯开话题。
“这是?”
“康奈利夫人日安,我是辛西娅·张,我是妮妮的朋友,来圣芒戈探望塞德里克的。”
“哦,你是来探望塞德的!我带你去,不过他的女友正在那。”
玛丽戈德嘱咐纳威送妮蔻回家,还亲切的说可以用她办公室的壁炉。
走廊上灯光逐渐变得强烈,一阵刺眼是光芒过后我们来到了00号病房前,00号病房被圣芒戈施了屏蔽咒是不可标记的范围,为了保护病人的安全。
门口有一对东方夫妇,是秋的父母。张先生穿着黑色的套头针织衫,典型的东方人长相,人至中年依旧儒雅。张夫人则有些混血的样子,不过穿了一件倒大袖的老式旗袍别具风味。
“张先生、张夫人,这是来探望迪戈里先生的辛西娅·张小姐。”
“秋还在里面?”
玛丽戈德漂亮的脸蛋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张先生沉默的点点头。张夫人忧心的望着里面,秋憔悴了许多她坐在塞德里克床边不时抹抹眼泪。风没有征兆的吹动白色窗帘,她又趴在塞德里克窗台呜咽起来。
“他们原本决定一毕业就结婚的。”
张夫人扒着小窗户透过玻璃看着难过的女儿,她无可奈何。
取得主治医师玛丽戈德·康奈利的允准后,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细微的开门声也让秋一惊,她红着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原本以美貌著称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劳美人儿,此刻哭的双目肿得突出来。
“辛……西娅……”
她抿紧唇瓣想要忍住呜咽,眼泪无声是从眼眶里流出来。
“他们都说他死了,可他还有呼吸啊。预言家日报还那样造谣他……我真的好难过……”
“辛西娅,我该怎么办?”
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着我,她呢喃的声音我听出真切,却不由心里酸楚。
“你该坚强,秋。我们都知道是谁杀死了他,即使他们不愿承认。”
“秋,他爱你。我们不能辜负爱意,爱该是盔甲的。”
塞德里克呼吸均匀像熟睡一样,可治疗师都判定他已经死了。只有玛丽戈德还坚持,她是妮蔻的妈妈,也是魔咒伤害科办公室的主任。
迪戈里先生和迪戈里夫人也来了,迪戈里先生比上次老了许多,花白稀疏的头发乱糟糟,帽子还拿在手里。迪戈里夫人依靠着张夫人的搀扶才勉强走进来,她见到秋就和秋抱在一起哭泣。
玛丽戈德走进来,她有些支吾。
“迪戈里先生,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迪戈里先生点点头,张先生拦住了他。东方人在人情世故这方面总是有着惊人的天赋,他瞬间洞悉了玛丽戈德的用意,或许早有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钥匙塞给迪戈里先生。
“如果塞德治疗需要加隆,可以去古灵阁取。”
“玛丽,塞德就拜托你了。”
迪戈里一开始一直不肯收,最后连玛丽戈德也帮着张先生给他塞钱。
“迪戈里先生,这些日子的治疗已经花光你们大半个古灵阁金库了。就算今天威廉不给你,我也要帮你在医院发动募捐的。”
迪戈里不再推搡,他摘下眼镜感激的抹了抹眼泪,他声线颤抖。
“可是,他们都觉得塞德的死是个意外。没人相信波特,也没人愿意帮我们。”
塞德住在魔咒伤害重症监护室,由于他是被阿瓦达索命咒击中的,生还的可能性很小。每天都要接受十分专业的魔药魔咒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