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且,我承认蜘蛛很可怕,但石化呢根本说不通!”
“事实就是那样,辛西娅,因为这件事那个半巨人被掰断了魔杖,开除出了霍格沃兹。事、实、就、是、这、样!”
我重新趴会床上,皱着眉头。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可邓布利多校长还把他留在这,这侧面证明了他是清白的。”
“也许是邓布利多老糊涂,他已经一百多岁了。”
我犯难的咬着指甲,现在只能寄希望与斯普劳特教授的曼德拉草。
我们俩就这样一个趴着一个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们离的很近,近到仔细听就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近到雪松香水和白麝香香囊的香味交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鸢尾就在我们中间酣然睡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你的被子好香啊,我今晚想睡在这。”
德拉科闭着眼,盖了一半我的被子,俨然一副困倦的样子。
“不行,你睡这我睡哪?”
“睡地上。”
德拉科咧开嘴笑,作势就要蹬我下去。
“不行——你下去——”
高蒂尔推门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冷笑。
“我回来的不巧了,打扰你们了。”
高蒂尔看着精神不是很好,她圣诞选择了留校,被赛尔温家主好一顿训斥,估计在为这个事犯难吧。
高蒂尔将书放到梳妆台上,坐下接着翻书,冰冷的说了一句。
“还不走?”
德拉科讪讪离开,离开时趁我不注意顺手了我一支簪子,是张修明在我生日时送的,我觉得难看不常戴,过了很久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