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比我们都好。我接过巧克力道谢,他却一直盯着我看,我惴惴不安的打开巧克力的包装。
“抱歉,先生,我们要付你钱吗?”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浅棕色的头发露出一点花白。笑容和煦,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不不不,小姐,你不必付我钱。我只是想问你的母亲是不是Rose,阿兰若(中文)。”
我挑眉惊叹他的标准的中文发音,我咬了一口巧克力,感觉好多了。
“是的,是我妈妈,你们好像很熟?”
斯内普教授曾评价妈妈是傲娇精、自大狂,我不敢相信她竟然有和她截然相反的朋友。
“曾经……很熟。”
他笑笑,脸上的疤痕也没那么难看,竟然让这个人还多了一丝英雄气概。
“我是莱姆斯·卢平,你们新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学校见。”
儒雅的卢平教授对我们摆摆手,实际上车厢里只有阿斯托利亚和我回应了他。他走后潘西厌恶的喷了好几下香水,馥郁的玫瑰味在车厢蔓延开。
“所以这门课的教授,标准是什么?”
高蒂尔已经从沉痛中缓神,她对面的阿德尔依旧一脸心有余悸的看着她。高蒂尔全程思考,一眼也没有施舍给他。
“只有一个标准……”
“命硬。”
我和高蒂尔开着玩笑,直觉告诉是这个教授估计不赖。潘西故意拿着她的昂贵香水对着我多喷了几下,呛得我和德拉科咳了好几下,我还没意识到我全程坐在德拉科的腿上,而德拉科异常享受。
“一股穷酸味……”
“还有心思开玩笑,刚刚你鬼哭狼嚎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从德拉科的腿上下去,你压疼他了。”
潘西冲我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抱臂靠着窗户哼出声。
我又羞又愤,我太鲁莽了,追求计划一定被我搞砸了。
我痛苦我将头埋到高蒂尔的肩膀,她以为我还在为刚刚摄魂怪的事情悲伤,笨拙的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