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我长命百岁,没病没灾,不得所爱。”
其实他并没有展示在世俗面前那么不堪,他有私心、渴望被爱、渴望被看到,他是被宠坏的孩子,他身上的光环太多太重,他被拉扯到破碎。
马尔福信仰的纯血,这个大家族有他的腐朽之处,当然也有他熠熠生辉的地方。他们以全心爱他们的孩子,德拉科崇拜他的父亲,这是一个父亲最成功的地方。
倘若我幼时享受的是这样的偏爱的话,即使我爸爸告诉我晚上会有太阳升起,我也不会反驳他吧。
德拉科自然的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随意的搭在床尾,他似乎知道他什么样子最迷人。他解开黑色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支起身子靠在沙发上。
“很好,所以张叔叔说不能谈恋爱,但没说你不能亲我是吧?”
他挑挑眉,一整个暑假我的火爆脾气在张修明那里得到释放,对德拉科总是温温柔柔,让他现在敢这么放肆。
“想得美……”
“我要告诉教父,说你要欺负我,你等着吧。”
我跑出德拉科的房间,当然我并没有去打扰教父,我径直回了房间去睡觉。
可可在我房间给我准备了我最喜欢的覆盆子的蛋挞和蜂蜜布丁还有黑胡椒牛肋排,还贴心的点上了香薰,更神奇的是我的浴室里居然有霍格沃茨级长浴室那些会唱歌的泡泡。
“可可。”
可可凭空出现,毕恭毕敬的给我鞠了一躬。
“小姐,是不合口味吗?”
没等到我回答,她就开始惩罚自己,用脑袋疯狂撞床柱子。
“可可的错,可可不该听多比的话,给小姐准备这些小姐不喜欢的东西。”
我赶紧阻止她,为了防止她撞坏脑子,也为了我的床不会被撞塌。
“停下,可可。我是想说我很喜欢,你刚刚说到多比,是那个以前的家养小精灵吗?他回来了吗?”
可可停下动作,继续弯着腰低着头耷拉着间耳朵,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不,但是他曾来过,可可不能说谎。他告诉我小姐在霍格沃茨爱吃这些,而且很喜欢那些泡泡。多比是坏精灵,可可喜欢为小姐服务。”
“请小姐不要开除可可,可可和坏精灵说话了,可可是坏精灵了。”
她又开始准备撞东西惩罚自己,我拦住她,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的看着我。
“我不会开除你的,你说多比在霍格沃茨工作,我居然没有发现。他想来做什么?”
“可可不能说,可可不能说主人的坏话。”
可可又开始撞自己的头,直觉告诉我她一定知道什么,而且和教父有关。
“多比和谁一起来的,邓布利多还是哈利?”
只要是不涉及教父的那些秘密的问题,可可都是知无不言的。
“不都不是,是和克劳奇家被开除的闪闪一起来的。”
我开始吃可可为我准备的食物,顺便让她给我讲克劳奇家族的事情。
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上就刊登了营地的食死徒标记事件,一位名为丽塔·斯基特的记者更是写的天花乱坠,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暴动,也极有可能是保加利亚球迷不满爱尔兰队获胜故意搞的乱子。
因为大火烧毁的魁地奇世界杯的小礼品拿不回来了,魔法部对每家的损失都进行了赔偿。卢修斯教父则大气的说不必赔偿,该把这些赔偿留给买不起魔杖和袍子的家庭。
我知道教父一定在说罗恩一家,德拉科听到着也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专程来访的是体育司的司长卢多·巴格曼,他身材壮硕有着短寸的金黄色头发,看样子是个完美的击球手。
“确实马尔福先生怎么会在意这些小钱,费莱奇那家伙居然想勒索部里,不过被一个新来的……韦瑟比识破了。”
他说道韦瑟比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魔法部根本没有什么韦瑟比,他说的是罗恩的哥哥那个讨厌的珀西·韦斯莱。他总是盛气凌人的教训哈利和罗恩,不让他们和我来往。
教父也明白巴格曼司长说错了韦斯莱的名字,但他没有点破。之后,巴格曼司长透露了一个内部秘密,今年将在霍格沃茨举办三强争霸赛。
教父不愿意听他吹嘘,斯莱特林渴望荣誉可如果荣誉会毁掉性命,那荣誉也显得无足轻重。他淡淡开口,听不出情绪。
“西娅,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烧掉了吗?或许司长可以帮你。”
“是的,教父。我给我哥哥录的一卷映像烧掉了,如果可以体育司有存档的话,麻烦司长给我一份,其余的都是些不值钱。”
我端着纯血该有的仪态说出这段话,教父对我的礼仪很满意,他微微点头。巴格曼司长重重点头,一直重复着当然当然之类的话。
“听说小姐在球队是击球手,我也曾是击球手,也许可以传授一些经验给你。”
我微笑着拒绝了他。
“不了,司长先生。我有自己的赢法,您的方法未必适用我。”
巴格曼司长没趣的离开了,教父对我露出来肯定的目光。
“很好,西娅。马尔福不需要建议。”
回霍格沃茨的火车上,大家都在讨论魁地奇或者黑魔标记的事。车厢里乱哄哄的,我和德拉科还碰上哈利罗恩他们,他们相看两厌互相剜了一眼就离开了。
我们和布雷斯还有潘西他们坐在一起,德拉科终于可以开始炫耀他在天师们的经历了,他还时不时让我附和他。
其实德拉科根本不需要附和,他这么做的真正意义就是告诉所有人他暑假是和我一起过的,而且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