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位置了,她只能靠墙随便吃了两口。反正混饱肚子就行。也不要求吃多少,只要不饿能扛到睡觉的时候就行。
“吃饱没,吃饱回家了。”
入江遥是五分饱,但是到织田作就是撑得甚至想出去溜食儿。他把吃完的关东煮盒子递给她伸了个脑袋。“遥,我想去个地方,就在这附近。可以吗?”
她很好说话。“可以啊,想去哪儿?”
“离这边不远有个叫Lupin的酒吧。”
“你想喝酒?”
“这是我之前跟朋友常去的地方。我想……”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爽快答应了。“行,你指路。”
她左拐右拐才到了那个叫Lupin的酒吧。抬头确认了一下名字之后迈步走了进去。那个酒吧并不大,只有少许的几个座位,看起来相当冷清。调酒师看着她走进来四处观望。
“欢迎光临,小姐。想喝点什么吗?”
“嗯……”她不会喝酒哎……但是总不能不点。“来杯……”
她没去过酒吧,糟心了。点单都不会点,她能点一杯可乐吗?但是点可乐需要来这吗?有没有那种没有酒精比较好喝不辣最好酸酸甜甜的那种酒?
但是总不能这么形容吧?一听就像傻子,还不如出去买饮料喝。话说之前大学同学好像有说什么长岛冰茶的……是茶还是酒啊?
等等,好像长岛冰茶不是茶,是酒……
她脑子里一团乱,看着中年男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她总不能还憋着。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来杯……那个……”来杯啥?她半晌突然灵光一闪。“有酒单吗?”
“有的。”中年男人立刻回道。
她坐在吧台边把包放在了一边。调酒师拿过酒单,她扫了一眼战略性后仰。
……啥玩意儿一个都不认识。
她看向那个酒保,在他面前她也不太方便跟织田作说话。“没事你先忙着,我纠结一会儿的。”
看着调酒师非常有礼貌的行了个礼去了后台,她才小小声开口。“织田作,你喝什么?我不会喝酒啊。”
“一杯爱尔兰威士忌加冰。”
她清了清嗓子把刚刚走没多久的调酒师又喊了回来。“不好意思,一杯爱尔兰威士忌,加冰,谢谢。然后能帮我拿个小杯子吗?”
她坐在吧台边,看着调酒师递过来的酒,并且拿了一个拇指大的酒杯,道了一声谢。
“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谢谢。”
酒保点了点头又去后面忙了。
她跟偷渡似的把酒杯里的酒倒入小酒杯然后塞包里递给他。
……怎么感觉像是在偷地雷(x)
她闻了闻威士忌的味道,一脸嫌弃。
出去自动贩卖机买瓶可乐它不香吗?还便宜!这一杯能买好几瓶可乐了!
她刚把第二杯递给织田作就听到门口的铃声,吓得她差点把杯子打了,下一秒立刻扶好杯子端坐。仿佛像是在自习课开小差结果回头看到班主任站在门后的学生。
她回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是一个黑色短发,发尾带着微卷,穿着沙色风衣的年轻男人,与她年龄差不多。
织田作之助看着自己的好友不紧不慢的走进来,越走越近。
因为平常要上班的缘故,所以她包上的对外窗口装的是单面防窥板,他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太宰治,但是太宰治从外面看不见他。
但是他还是立刻隐藏起来。自己这位好友的感官是相当敏锐的,被他发现可就不好了。
太宰治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来这里。脸上闪过诧异。但是下一秒就凑了过来,双手握住她的手。
“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意跟我一起殉情吗?”
织田作:……太宰治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大病?
入江遥:……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太行?
她被他那句‘殉情’整的一脸地铁老头看手机一样的迷惑。下一秒把手抽了回来。“殉职可以,殉情不行。”
看不起她吗?还殉情。
太宰治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面前的女人并非普通人。
手上持枪留下的细茧,以前没见过,是哪个组织的人吗?
他看了一眼她带着的黑色的包。那包上还有一块板子,但是透过那板子往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扫了一眼她面前的那杯酒,眼里的颜色变得深沉。但是下一秒又露出笑容。“小姐也喜欢威士忌?”
……她喜欢可乐。
她压根不喜欢,但是问题是也不能说不喜欢,不然她点它干嘛?但是她匆忙之间回答的着实勉强又应付。“还,还行吧,有什么事吗?”
“巧得很,我好友也喜欢。”
“是吗,那是挺巧的。”……她没话接了!
太宰治很明显看到这个年轻女人很不自在,下意识继续试探。“既然小姐也喜欢的话,那我请小姐再喝一杯?”
别别别!她这杯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不用了。”她僵硬的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喝好了。”她本来就不爱喝酒,在陌生的地方表现出拘谨和生疏会让她觉得觉得不安,在别人眼里也会觉得可疑。她迅速把钱放在桌上。“告辞了。”
说完她背包大步离开。
面前这个男人让她有种看不透的感觉,尤其是他伸手握住自己手的一瞬间,他察觉到她不凡的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他手里的茧子。
茧子的位置与自己差不离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危险,只想快点走人。
太宰治看着她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