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他呢。” 许璨幽幽的叹了气,“这做家长的啊,不容易啊不容易……” 裴宿:“……” 身形高大的少年顿时蹲在上跃跃欲试,姜雁凑了过去。 “干嘛?” “我在找,看哪块板砖适合一头撞死?” 姜雁:“……” 短短不到几分钟,裴宿骄傲的自尊就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他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仰头45度忧伤的仰望食堂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知意喝了奶茶,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放心,的曾孙就是我的曾孙,既然都发话了,我必定不会不管。” 姜雁连忙,“沈知意说得对,的曾孙也是我的曾孙,我们都是同桌了,他的情我肯定不会不管。” “话说……” 裴宿睁开眼睛,支棱的黄毛是他最的倔强。 “们真是当我死了吗?” 他的话没有理会。 沈知意,“符咒和烟灰是我在一个老婆婆那买的,附近的都说她很灵的。只是我只买了一份,如果要的话,我们这个周末就去她家。对了,最好把曾孙带上,让婆婆好对症下药。” 许璨掐手指算了一下,“这样吧,那我们就周六下午去。” “不行。”沈知意,“周六不可以,得周天。” 因周天宋时樾要去参加竞赛。 许璨对时间无所谓,“那就周天。” 沈知意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等到许璨把裴宿拽走,姜雁才忍不住开。 “话说,我们这样搞真的好吗?我怎么觉我不是那个符咒弄好的。” “怎么可能!”沈知意,“我明明看见是贴了那个符之才变好的。” 当时的情况过于混乱,姜雁有些记不清了,听她这么说,反更加迷茫了。 “我怎么记得面把符撕了?” “有吗?” 沈知意也迷茫了,她也不记得她干嘛了,只记得把所有具都用上了,至于是哪个管的用还不好说。 “要不……”她建议,“把所有的都来个遍?” 姜雁想那个成店铺淘来的小棍子,顿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中邪这一看就不科学,不科学的东西得用不科学来解决,我看符咒烟灰就挺好,环保还不伤身体。” 沈知意也想去老婆婆家,两于是就这样达成一致,决计要带他们搞一次封建迷信。 “对了……” 姜雁又。 “刚刚是不是想单独约我?说吧,找我商量什么儿?还故意把宋时樾支走了。” 沈知意握奶茶,圆溜溜的眼睛上下转了一圈,就是不看姜雁。 “搞错了,我能有什么儿?” “真的?”姜雁狐疑的看她,“刚刚不是发消息给我说,来食堂有要商吗?” 沈知意站了起来,“对啊,要商,就是商量跟中午吃什么啊?” “那把宋时樾支走干什么?” 她逼近沈知意,“是不是打算做什么对不起他的情?” 沈知意的眼皮狠狠一跳,脸上虚假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 “这话说得,我是那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情?小心我告诽谤!” 姜雁摸了摸下巴打量她,“沈知意,不对劲,很不对劲……肯定背我在偷偷摸摸搞什么鬼?” “说!”她伸手掐了她一把,“是不是背宋时樾和别的男的搞上了?” 对面的少女无语的朝她翻了个白眼。 “拜托,我天天除了就是跟他在一块儿,哪有什么时间去搞别的男?再说了,我想搞就搞,我还用得背他。” 她说这话的语气看倒不像是假的,但姜雁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闺蜜,不说很了解她吧,至少还是懂个七八分。 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有什么在瞒她,但就是死活不说出来。 沈知意才不管她在想什么,抱奶茶飞快的溜了。 时间转瞬即逝,周天来得格外的快。 宋时樾因参加竞赛,早早的就没了影。 封建迷信四组约在沈知意家的小区楼下,比于“中邪”的裴宿,沈知意看上去反是最紧张的那个。 她的手微微颤抖,拉拉链的时候甚至拉了两次才拉上去,音透一丝兴奋。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们就出发了。” 这么一弄,搞得像他们四在进行什么见不得的秘密任务一样。 连带许璨也警惕的瞧了瞧四周,见没有注他们,悄悄的从一兜里拿出几张粉红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