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
凌颀这才敢抬起眸来,冷冷地盯着沈昌平慢悠悠地穿起马甲。
“有时候我还挺佩服你,什么女人都能搞定。”凌颀不忘夸赞他。
“之前何棠说她缺心眼,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三言两语就哄到嘴里来了。”沈昌平这回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都帮你打听清楚了,兄弟,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听了可别生气。”
“愿闻其详。”
“赵纤纤这个蠢女人,婚前给你老婆出了个馊主意,让她把自己献出去,你老婆怀过野种你知道吗?”
凌颀波澜不惊,平静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二手货也要?你不是最爱干净吗?”沈昌平太了解他了,这段婚姻虽说藏着秘密,但也不至于他要这么“委屈”自己。
“我还知道,孩子没打掉,还在她肚子里。”他也不怕告诉沈昌平真相。
沈昌平是一轮比一轮震惊。“凌颀,你没病吧?你是有多喜欢那个阮沂,接盘也愿意?”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家赵纤纤。”凌颀眸中有了迷之微笑,得意地炫耀,“要不是她出的好主意,我老婆不会婚前就怀上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沈昌平的脑子卡顿了三秒,毕竟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绕过弯来了,“不会吧,你老婆就是那个‘玩具’?”
凌颀难得笑得如此甜蜜,给了沈昌平肯定的答案。
“臭小子,害我白打听了。”沈昌平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还是你俩会玩。”
“你这打听方式很别致啊,包厢的清洁费由你出。”
“刚刚没做什么,别想歪,包厢干净得很。”
“是,你俩只是光着身子交换情报,我信……”
这种事情,骗骗小孩子还行。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红灯绿,赵纤纤拼命地追赶阮沂,跑得气喘吁吁。“小沂你别走那么快,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早上还哭哭啼啼,我以为你被欺负了,一门心思帮你出头,还遇上凌颀这个大麻烦。你倒好,转头跟人家‘重温旧梦’去了,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瞎操心!”
“我这不是牺牲色相给你打听吗?他是凌颀的兄弟,肯定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赵小姐,我拜托你以后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打听。”阮沂立住了,放不下好奇心,“那,那你打听出什么了?”
“警察局。”赵纤纤终于赶上了阮沂,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三个字,“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你老公真不是东西。”
“什么意思?”阮沂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听到沈昌平说警察他熟,你知道为什么吗?”见大街上满是人,赵纤纤不敢把这种事说得大声,便凑到阮沂耳边低语,“他几乎每年都因为涉嫌□□被请到警察局‘喝茶’,反正,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严格来说,她没有准确地复述出沈昌平的话,进行了最纯粹的“断章取义”。
阮沂不敢置信!
“那他……判过刑吗?”她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不清楚呢,没坐过牢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家使了手段,花钱消灾。你呀,能躲就躲吧,尽量离这种人渣远点。”
阮沂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足凌氏集团总部时所遇到的老员工——“凌颀,你污辱我女儿,害死了她,你不得好死!”
她感觉脚步有些虚浮,想站稳,却又站不稳。
她不敢诚实地面对这种酸楚的心情。
她害怕听到一切有关凌颀的坏消息,但她又必须弄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