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她,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狗神并不相信银仙能做什么,但他还是说了,只不过他也所知不多。
“她那时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一张苍白糜艳的脸冷淡又癫狂,看向其他人时充满着杀戮的欲望,但停下脚步低头望向他时又满是温和与怜悯。
“她似乎不只是她。”
“说人话。”银仙并不想听他用这样怀恋的面孔说着他不知道的往事。
狗神若有所感的笑了一下,又沉下脸道:“她被许多人控制监视着去做一些…总归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饱含苦涩的停顿让银仙的心纠了一下,“可是她现在…”
“她之前似乎是不记得了。”狗神在见到她时也满心疑惑,“但现在应该想起来了一些。我不想让她想起来,但那个组织不会放过她。”
银仙有些惊讶:“那些人类很厉害吗?”
“人类一直都很厉害,更何况…”
狗神隐约察觉到了这世界的违和和诡异,可每每要戳破那层窗户纸时,有一股力量就会强制掰弯他的思路。他知道他或许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趋利避害的本性让他下意识避开这些。
“那我们该怎么办?”银仙不是没有怀疑过桑诗,毕竟她的体质太奇怪了,可现在听到一些东西后,他突然不敢继续探听了,他总觉得将那些东西深挖出来只会带来痛苦。
狗神挥挥手,将银仙轰了出去,“等着吧,他们会忍不住动手的。”
“喂,你把话说清楚啊!”压低声音怕吵醒其他人,银仙无奈先回去了。
桑诗半张脸埋在阴影中,目送着银仙离开后,打量了几眼小雏做的狗窝,才微微弯腰试探着进去了。
狭小的空间在探进身子时突然变高变大,颇有着魔幻的意味。
还没来得及感叹,她就被满目的“自己”惊呆了。目光所及之处,各式各样的她的玩偶抱枕和海报,让她的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直到看到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她的等身抱枕蹭的狗神,她才回过神来。
冷笑一声她抬手,手指握紧,一条银白的链子慢慢浮现,用力一拉,原本躺在床上的狗神毫无防备的摔落在地,脖颈上赤红的项圈陷进皮肤中。
狗神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束缚吓了一跳,在看见桑诗后柔下了眉眼,微微直起身,“主人…”
扯紧了手中的链子,桑诗没有听他说的话,上前两步一脚将他再次踢倒。
第一次被这样粗暴对待的狗神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腿,不着痕迹的蹭了蹭。
桑诗微微用力,没能收回腿,干脆直接踩在了他身上。
狗神身体后仰着,胸口和腹部都袒露在桑诗眼前。感受到不断加重的力道,他难以自控的喘息。
半夜起来,桑诗没有穿鞋,此刻她赤着脚有些恶劣的笑着,
双手托起他氤氲着热气的的脸,桑诗低声说:“你是谁?”
狗神双眼被雾气迷蒙,他痴迷的看着他的主人。
“主人,我是主人的狗神。”
“啪!”
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的头偏不由得了过去,脸颊上浮起明显的红痕。沉浸在主人的柔情中的狗神完全没有预料到着突如其来的责罚,他呆呆的望着他的主人,眼里有迷茫和不解。
桑诗抬手贴近他的脸侧,在察觉他生理性的一抖之后,仍旧自顾自的抚上了他的面颊。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惜,如同一阵柔和的风拂过他的面颊。
“我说过很多次了。”她猩红的唇瓣蹭过红肿的面颊,是一抹冰凉的雪让刺痛感融化无影。“我讨厌不乖的狗。”
他被这样的棒子和枣驯服了,手掌情难自禁的按在了她的膝盖上,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高高扬起,正对着她摇个不停。
“我会乖的。”他扬着脸主动磨蹭着她的唇瓣,痴迷而狂热,“主人…主人…我会做主人最乖的狗。”
桑诗任由他动作,在他的身体逐渐靠过来时,突兀的身后抓住了那双不安分晃动的耳朵,用力的扯了扯,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桑诗满脸寒意。
“既然是听话的狗,那就只听我的话就好了,把你其他的小心思全都藏的死死的,知道了吗?”
狗神被快乐与疼痛冲击的迷蒙的大脑艰难的思考着,她都听到了。他小心翼翼的抬眼,在看清桑诗的眼睛后,飞快的垂下眼眸敛下所有的思绪。
原来是这位主人…
“不会了。”指尖讨好的点着桑诗的膝盖,“我会听主人的话,所有的话都会听的。”
桑诗冷淡的笑了笑,伸手将她可怜又可爱的小狗狗抱在怀里,任由他灼热的吐息打在她冰凉的皮肤上。松开柔软的耳朵,指尖轻轻揉捏他的后颈,在听到他加重的喘息后,她眼底的红光慢慢散去。
第二天的波洛咖啡店,桑诗顶着一头蓬松的乱发,撑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钢琴前。
榎本梓偷偷摸摸的看了她好几眼,有些忧心的问降谷零:“小诗她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连头发都没有打理了。”
降谷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走到桑诗身后,敲了敲台面。
桑诗回过神木着脸看向他。
“发生什么事了?是那两个人又去找你了吗?”昨天她走之后,他私下里跟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交流了一番,没有向他们透露关于卧底组织的事,他们也心领神会的没有多问。当然他也问了他们俩和桑诗的关系,但两个人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们是这么好的伙伴,除非是关乎工作上的事,不然是不会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