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的。
“长公主殿下今日怎想起来这儿了?”
“无事,你近日派几个人留意些这,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是。”
陶嬅刚坐上马车,马夫刚驶出北角门的街道,就见一辆马车正巧赶在这路口,成了你过不去,我出不来。
马车骤然停下,闪了车内的人,方懿斥声道:“怎么回事?”
“启禀长公主殿下,对面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挡了去路。”
“蠢才,车上挂着长公主府的标牌,怎么还要长公主给他让行吗?”
方懿掀了帘子,颔首道:“我们是长公主府的,不知您是哪个府上,还请通融一下。”
车内人一听是长公主府的,他掀开帘子下车,反脚踹在马夫身上,“好没眼力的家伙,你还敢让长公主殿下给你让行吗?”
“还不后退给长公主殿下让出路来。”秦和裕皱着眉,撇着嘴,像是不知自己身边还有这么蠢笨的人一样。
罢了,又到马车前又行礼,又赔罪,“臣御史夫秦和裕参见长公主殿下,不知是长公主府的马车,扰了长公主殿下还请恕罪。”
“御史夫这话本宫自然不敢应承,路就这么大,谁又与谁有错呢?本宫自然不敢借势。”
秦和裕见状笑笑,说:“长公主殿下严重了,给您让路自是理所应当。”
秦和裕站到一旁,等她们的马车过去,谁知陶嬅突然掀开车帘,清冷如月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听闻六殿下到了秦御史夫的府上?”
“是,不过有些小事而已。”秦和裕说话滴水不露,丝毫不泄露一点,单这一句陶嬅自知打听不出来什么,放下帘子吩咐车行。
秦和裕收回目光,走到马车前拍了拍那小厮,“好小子。”
那小厮挠头笑的有些腼腆,秦和裕上了车这才架着车驶去。
陶嬅刚回了府,就听沁雯说宫里传来了消息,四殿下和王爷他们大概再有十天才能抵达,如今也已经入了春了,倒也准的。
陶如渊回来了,但是她这边却还没准备好,陶嬅突然有些忧心。
晚间时候,杨柏邑又来了,陶嬅吓了一跳,不知他究竟怎样神出鬼没的,不管是王宫还是长公主府,都好像无人之境一般随他出入。
说起来,她还不知他的功夫如何。
“世子就这么擅闯,真以为本宫拿不住你吗?”
陶嬅这点的严厉语气在杨柏邑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拿得住,自然拿得住,不过我前来可是有要事的。”
“你哪回不说有要事?竟不知世子这么好心。”
杨柏邑上前去摸她的秀发,陶嬅身形一躲,头发从指尖溜走。
陶嬅一脸防备看着他。
“算了,我来是替人传信的。”想起那人,杨柏邑笑着,“你倒狠心,真不要她了?”
陶嬅冷笑,“这种人如何配服侍本宫身边。让她显出最后一点价值,也是本宫的恩德。”
“随你,给了你我自不会收回来。”说着,他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簪子。
陶嬅随着他的动作看去,瞳孔微震:“怎么在你身上?”
说着陶嬅就来抢夺,奈何杨柏邑比她高出半头之多,就算抬手杨柏邑故意躲着也取不到。
远远看着,反而像是两个在打情骂俏一般,杨柏邑倒是享受其中。
“你信不信,这簪子都是我在大狱中捡的。”杨柏邑取下再在她面前晃了晃,偏就是逗着她不给,又插回自己的头上,“谁捡着了那就是谁的了。”
陶嬅因为要抢所以踮着脚尖靠着她极近,几乎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他的身上了。
他忽然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一拉,那双似桃花一般的眼睛笑眯着:“说起来,我倒听说你与顾昭定了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