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风光。”
“傅兄,吾所爱之人,是对于吾来说遥不可及的存在。吾似那夸父追日,追到天涯海角,身体溃烂,也追不上那太阳。”李响的眼里含着无尽的苦与痛。
傅凯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知他有隐情,却是没再问下去。他说:“李兄,祝好。若是想来傅某这儿做事,跟傅某打声招呼便是,这里永远欢迎您的到来。”
第三天清晨,李响握别友人,欣赏着山间风景往季府走去。
摆在他面前的选择现在有二:一是继续就职季府,二是与好友共事。
这项选择,无关于恶与善。不得不说,傅凯开得条件很是诱惑人。
他今年二十有一,这二十年间他最为看重的便是功与名,渴求的是鲤鱼跳龙门。
现今,为了沈墨他可放弃这一切,心底里有过可惜吗,自是有。不过人生数十年光阴只是一瞬,遇到自己认为命定终身之人,该当全力以赴,这才尽兴,不至于留下遗憾。
李响想通后,开怀大笑,笑声响彻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