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是吗?”
司马经年一愣。
马兄?
马兄是谁?
望着海颜口中忍着的笑意,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旋即,他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海颜,本王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海颜抿嘴一笑,明媚道:“马兄乃殿下在我这里的雅号是也!”
司马经年一听,笑得更是爽朗了几分。他开心极了,也顿觉和海颜之间亲近了几分,便直接开口道:“倒不是在你那里寻一款特别的香露,而是……我想针对母后喜欢的几种味道,看看你能否调出专属于她的香露。”
这么一说,海颜明白了。
司马经年生怕她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是我宫里惯常燃着的盐青苔味儿一样。”
海颜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店里的账簿,道:“我记得,宫里采购的香露里,有一款是娇牡丹。之前在法恩寺见着皇后娘娘时,我在她身上闻出了这个味儿。”
“不错。母后确实喜欢牡丹的味道,有时候也对桂花香有偏爱。”
“哦,她喜欢偏花香的。”海颜沉吟了一会儿,又问:“她有没有喜欢什么瓜果,树木之类的?”
这倒是让司马经年好奇了:“香露里竟然还有这些?”
“对。不能单一地用一种花草,得结合几种一起调配。”
“这么说来,母后喜欢兰草,瓜果之类倒没有多少偏爱,每年江南的丹橘倒是多吃几分。”
“我知道了!”海颜胸有成竹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既然是腊月二十二的生辰,我腊月半给你就是了。”
海颜走进永安宫的时候,海夫人正把新缝制的几双大红棉袜给海望舒瞧,惹得海望舒的眼眶红红的。她连声道:“娘,您都说最近眼睛不好了,还给我做这么多。”看到海颜进来后,她叹声道:“颜儿,你也不劝劝娘,让她多歇歇。”
海颜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宫礼后,方才站起身来,说:“再过二十来天,姐姐的本命年就要来了,您这会儿又有着身孕,自是要娘亲手缝制的红棉袜来驱驱邪,方能保得平安啊!”
海望舒闻言,又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海颜笑着说:“咱们的娘亲手缝制的红棉袜,要比法恩寺那些开了光,诵了经的饰物还要灵验福气许多!”
海夫人嗔笑了她一眼,道:“就属你嘴甜!刚才晋王殿下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多你说么?”
海颜见姐姐和母亲两人顿时笑作一团,便知道自己是真真实实地被误解了。
她连忙解释道:“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儿!殿下只是想在我那儿寻一款香露送给皇后娘娘。再过几天,不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嘛!”
海望舒向来是个温和的性子,今儿可能是见到自家人,又恰逢已有身孕,心情自然是愉悦几分。她暖声,道:“颜儿,晋王文韬武略,若是不在皇家,也是个能人奇才。皇上总是对他赞不绝口,你若是能跟他往来频繁,自是最佳。不过,一切要看你自己的心意。”
“心意嘛,尚无!”海颜端起一旁的茶盏,笑着说:“若是改明儿我真对什么人动了心思,他哪怕是个山匪之徒,我也愿意不离不弃!”
一提及山匪之徒,海夫人略微向一旁望了望,见那些侍婢早就退出正殿,方才压低了声儿,对海望舒艰难道:“你知不知道有一首小儿童谣?”